你有没有享受过阅读的乐趣呢?
翻开一本书可没那么简单
仪式感必不可少
来看看古人的那些读书风格秀吧!
执着派
没有什么苦是不能吃的
古时候,读书的机会来之不易。“书中自有黄金屋”不仅反映在其精神,也体现在高昂的造价。东汉时期,蔡伦改进了造纸术,书的成本变低,但也只有家底雄厚的人,才能潇洒地享用这项“新科技”。古代的灯油和书本一样,曾经一度是奢侈品,尤其是动物油脂,普通百姓是用不起的。
△铜羊灯,北京故宫博物院藏。汉代的灯主要以脂膏为燃料,一般是动物或植物的油脂。使用时将灯炷缚成束浸在脂里点燃照明,古人称其为“膏烛”
读书的机会这么珍贵,没有条件也要创造条件。无论是头悬梁、锥刺股,还是在墙壁上凿洞、在野外抓萤火虫……为读书古人可是吃尽了苦头。就连碎片化时间都被他们安排得满满当当。
手不释卷派
坐着读躺着读上厕所还在读
隋末枭雄李密没有凿壁囊萤的烦恼,却被越国公杨素撞见一边骑牛一边读《汉书》。杨素问,你怎么这么勤奋?李密说,他准备去拜访老师,路途遥远,就读读书。
△《牛角挂书图》图源:光明日报
北宋的欧阳修也是抓紧时间读书的典型,他把躺在床上以及上厕所的时间都用来写文章,连在路上骑马的时间也不放过。还自称只有这些地方可以好好构思。对欧阳修有提携之恩的钱惟演,走到哪儿都带着书,坐着读、躺着读,上厕所也读。同时代的名臣宋绶,在厕所里读得更卖力,声音又大又清脆,远近都能听得到。
悠闲派
看书放牛两不误
有人为读书刻苦而执着,有人却优哉游哉看书放牛两不误。
△《树下读书图》(北京故宫博物院藏)
“中国传统制茶技艺及其相关习俗”于2022年11月列入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作名录,对于弘扬中国茶文化、深化文明交流互鉴具有重要意义。故宫博物院近期举办“茶·世界——茶文化特展”,以展览形式,展现茶史之厚重,茶道之精深,古今茶事之丰富。
发生于1858年的“戊午科场案”,对年轻的咸丰皇帝来说是一次巨大的考验。面对清朝历史上最大的一次科场舞弊案件,他的想法和行动无疑会对当时乃至后世产生深远的影响。从“戊午科场案”入手,梳理并总结出咸丰皇帝的处置措施,有利于客观、深入地了解咸丰其人,进而对晚清的科场和政治腐败有一个较为全面的把握。
历史上,孔子以“有教无类”的态度首创私人讲学的风气,从当时社会各阶层中广泛接收学生、传授学问。司马迁曾描述了孔子一生收徒授业的奋斗情况:“孔子以诗书礼乐教,弟子盖三千焉,身通六艺者七十有二人。”这就是孔子门下三千徒相立、七十二贤人的情形。
一个沿街挑担卖饼的,能在“县中心”住独院两层小楼,还养得起漂亮妻子当全职太太。这人是谁?说他是卖炊饼的武大郎,是不是也没什么问题。武大郎(宋文华饰)卖炊饼。
西大厅的中间部分被称为中央厅,国博的重要仪式都在这里举办。站在这里,最令人无法忽视的就是作为大厅背景的巨型花岗岩浮雕“愚公移山”:几名高大健硕的壮年男子,顶天立地,手持钉耙奋力挥向大地;他们姿势表情不一,或呐喊或瞠目,或蹲踞或挺身,呈现出蓄雷霆之力蓬勃待发的动态美感,大有要撑破画面而出的气势。
丁忧,又称“丁艰”,是中国古代遭父母之丧的通称。最早在周朝就有“始死,三日不怠,三月不解,期悲哀。三年忧,恩之杀也”一说,后来又变成“三年之丧,天下之达丧也”。春秋战国之际,儒家重丧,提出“养生者不足以当大事,惟送死足以当大事”的丧礼思想,由此形成了“丁忧”期间不婚娶、不宴饮、不作乐、不生子、不外游等一系列严格的丧俗行为规范。
最近“显眼包”三个字活跃于各个网络平台上,它通常用来形容一个人或者物件爱出风头,非常张扬,又有点丢人现眼。在被网友们广泛使用后,引人注目的“显眼包”可能是褒义,也可能是贬义,需要放到具体的情境下去理解。与此同时,不少网友还将暑期去各个博物馆打卡的有趣文物发布到社交平台上,并将其命名为“博物馆里的显眼包”,于是网络上关于“显眼包”的热度再次冲上热搜。这也不由得让现代人思考起一个问题:古代的“显眼包”们造作起来,究竟是什么样?
开学了,不少学生家长正在给孩子准备开学装备,入学需要准备什么,对新生而言,书包、笔、笔袋、橡皮、尺子、涂改液等肯定少不了。不论古今,孩子入学都是家里的大事。那么古代的开学装备有哪些呢,让我们一起来了解。
道光二十六年(1846),湖南名士周寿昌到广州游历时记下不少新鲜见闻,其中“最奇者”还要数“画小照”: 坐人平台上,东面置一镜,术人自日光中取影。和药少许,涂四周,用镜嵌之,不令泄气。有顷,须眉衣服毕见,神情酷肖,善画者不如。镜不破,影可长留也。取影必辰巳时,必天晴有日。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古往今来,从古罗马到古埃及,从北美洲的印第安部落到北欧海域的维京人,语言、文化、社会形式迥异的各个民族和国家,都一代代流传着属于自己的精奇志异。似乎在人类的历史长河中,对神秘力量和魔法生物的幻想和探索是不分东西南北、无论古今中外都能参与的共同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