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在这一背景下,潜伏着的情报官僚们对新一代反马克思主义思想家,如伯纳德-亨利·莱维(Bernard-Henri Levy)、安德烈·格鲁克斯曼(André Glucksmann)和让-弗朗索瓦·勒维尔(Jean-François Revel)等人对“最后的马克思主义学者圈”[”the last clique of Communist savants”,按匿名特工所说,由萨特、巴特、拉康和路易·阿尔都塞(Louis Althusser)等组成]不间断的攻讦,表露出极大的赞许和支持。考虑到这些反马克思主义者在年轻时的左倾思想,他们给出了一套完美的话语模式,为的是建构一种把个人政治抱负同时代潮流结合起来的虚伪说辞,仿佛个人生活和历史都不过是“成长过程”的简单组成,同时他们还认为平等社会的深刻转型从个人层面和历史层面上讲,都已是属于过去的事物。这一自诩全知全能的失败主义不仅致力于诋毁新兴的,尤其是青年人发动的社会运动,而且也错把反革命镇压的部分成果当作历史自然发展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