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早的身份是画家,画了15年画。现在还在画,但是不多了。”冯骥才说:“文学与绘画与我相伴半个世纪。这两样已成了我生命的一部分。从我的生活,到精神、情感乃至感觉,无不带着文学与绘画的特质。”
60岁时,他画了一幅画,大笔横扫中,一条汹涌澎湃的大河从面前奔腾而过,在波涛汹涌的江心,一只小舟逆水而行。那时的冯骥才,正投入文化遗产保护的工作中,这小小而倔强的孤舟正是自己的化身。上世纪60年代的《北山双鸟图》和上世纪90年代的《银婚》,是冯骥才和妻子顾同昭合笔创作的,画中都有一双小鸟。2017年金婚纪念日,两人又不约而同走进画室,你画一笔,我添一笔,又是小鸟一双,又是秋叶如花,一幅《金婚》,处处是明丽而流动的色彩……这些与画有关的故事,被记录在《画室一洞天》中。以画室为发散点,冯骥才纪事状人、谈古论今、抉奥阐幽,留下艺术生涯和精神生命的屐痕心语。
冯骥才说:“我称书房为‘一世界’,称画室为‘一洞天’,这是《书房一世界》和《画室一洞天》两书得名的缘由。我自己有两个空间:一个空间是做文字工作,此为书房;另一个空间用丹青干活,此为画室。两个空间的不同,不仅是工作方式的不同,更是心灵分工的不同。我说过,写作于我,更多是对社会的责任方式;绘画于我,更多是个人心灵的表达与抒发。”
但这二者在冯骥才这里又是统一的。平素他用散文的笔法去绘画,用绘画的语言写散文,下笔的瞬间还会出现有如小说的构思与想象。他的绘画追求诗意,文学创作则注重营造看得见的空间、景象、人物,唤起读者的想象。冯骥才曾说,自己在写小说的时候,也要看得见人物面孔的细节。
“有写作灵感时,我会到书房里埋头写。可能写到一定时候,又产生了绘画的感觉,就又到画室里去。画室和书房在我家走廊的两头,这对我而言,是一个甜蜜的往返。”冯骥才说。
“殷墟博物馆深入解读商文明,厘清商文明发展脉络,展示了中国特色、中国风格、中国气派的考古学,生动呈现了商文明在中华文明乃至人类文明发展史上的重要地位。”殷墟博物馆党总支书记、常务副馆长赵清荣说。
中国农业博物馆藏品总量14万余件,特色藏品有农业古籍、传统农具、彩陶、票证、农业宣传画、高密年画、土壤标本、农业蜡果等,其中一级文物213件。馆内设有基本陈列“中华农业文明”、专题陈列“中国传统农具”“中国土壤标本”“彩韵陶魂——田士利捐赠彩陶展”,还有农业科普馆、二十四节气传统农事园等,生动展示着历史悠久、博大精深的中华农业文明。
“吴兴”为湖州古称,自三国始立一直都是江表大郡,两宋时期,上承隋唐下启明清,商业繁荣,文化兴盛,“四方士大夫乐山水之胜者,鼎来卜居”,留下了众多名园佳构,形成了以山水泽地园居为主的别业集群。
上海,中国式现代化的实践样本,正日益深入践行其文化使命,搭建心灵沟通之桥,修筑文明互鉴之路,让中国看到世界,更让世界看到中国。
曾有短剧导演接受采访时说:“竖屏短剧世界里,主打的就是一个‘白日做梦’,我们给用户提供的就是情绪价值。”如今,这份情绪价值的投喂对象直指年轻人。
平遥坚持保护为先,依托厚重的历史文化、鲜明的古城特色,把文旅产业作为战略性产业发展。旅拍热兴起后,平遥县职能部门加大对从业人员的指导、培训,同时加强对旅拍行业的监管,确保游客良好的旅游体验,促进旅拍行业健康发展。
不久前,有朋友和我聊到金庸,谈及金庸小说的现代性,说到金庸小说的女主人公不同于传统小说,里面的女性均有血有肉,不是纸片人。朋友还举了“梅超风”和“叶二娘”两位为例子,说她们均有悲惨的过去,导致她们成为小说里的“恶人”,人物性格的形成并不是空穴来风,所以这属于金庸小说的现代笔法。
3000多年前的陶三通、铸有纹饰精美的青铜器、系统成熟的甲骨文、气势恢宏的宫殿群、规模庞大的王陵……殷墟,被誉为中国现代考古学的摇篮。它是我国历史上第一个有文献可考、为考古发掘和甲骨文所证实的商代晚期都城遗址。殷墟及殷墟所出土的甲骨文,把中国信史向上推进了约1000年。
作为古丝绸之路上的黄金要道,甘肃犹如一柄如意镶嵌在中国大西北,既有过使者相望于道、商旅不绝于途的辉煌,也因厚重的历史文化、雄奇的自然风光、浓郁的民族风情而在国内外享有盛誉。
2月12日正月初三18时30分,中国文字博物馆内灯火通明,游人如织,“一字千年·博物馆奇妙夜”龙年夜场系列活动正在这里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