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无论是在古代还是现代,书房的布置不在于精致、不在于华丽,而在于表达自己内心的情趣。
唐代诗人刘禹锡虽只有一间简陋的书房,但“斯是陋室,惟吾德馨。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可以调素琴,阅金经,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
“陋室”,是他的居室兼书房名。诗人曾专门写了篇脍炙人口的《陋室铭》,以描绘自己书斋的简陋,表现高洁的志行和安贫乐道的情趣。
书房不一定要很大,一个小小的角落就好,昏黄的台灯,满架的书,足以抵抗夜晚的孤独,可以畅读古今中外史,也可能在书中遇到未曾预料的惊喜,或者在书中获得未曾有过的安全感与幸福感。
古代文人觉得身入书房,心神俱静,修身养性,就如同斋戒一样。书斋是以个人名义所建,以主人和好友为主体进行文化艺术活动,又称作文房。
鲁迅先生在《中国小说史略》中说《聊斋志异》是“专集之最有名者”。郭沫若先生为蒲氏故居题联,赞蒲氏著作“写鬼写妖高人一等,刺贪刺虐入木三分”。老舍也曾评价过蒲氏“鬼狐有性格,笑骂成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