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我改《西游记》
熊培云
有一年采访“哲学乌鸦”黎鸣老先生,他和我谈到中国的四大名著是“四大绝望”。虽然我并不完全同意黎鸣先生的具体表述,但实话实说,我对四大名著一直没什么好印象,《红楼梦》除外。
有此印象,恐怕和我对文学的理解有关。我素以为文学是关乎心灵的事。可是从《三国演义》到《水浒传》,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们经受了多少阴谋诡计!又学到了多少阴谋诡计!毫不夸张地说,在我人生成长的初年,我在国内没有读到过一本堪称哺育我心、助我成人的作品。直到有一天,我幸运地读到了《约翰·克利斯朵夫》,正是这本小说让我在人生的危难之际脱胎换骨。
那么,是不是这些小说都不成气候便可以扔掉了呢?也不是。正如胡适先生当年所说,我们还是可以由着整理国故,并借鉴外来文化的精华,完成文明的再造的。而这方面,胡适先生也做了些尝试。其中最有意义的一次,就是改写《西游记》。当然,这是一次质的提升,而不是像现在的导演一样,低级到只会换几个演员翻拍。
早在上世纪20年代,胡适曾和鲁迅说过,《西游记》的第八十一难即书中第九十九回,未免太寒伧了,应该大改一下才能衬得住一部大书。不过,虽有此心,却因为无此闲暇,一拖就是十年。直到1934年,胡适终于腾出几天时间,努力写了六千余字,把《西游记》第八十一难重写了一遍,并将它发表在当年7月的《学文月刊》上。
胡适改写的《西游记》第九十九回是“观音点簿添一难,唐僧割肉度群魔”(见《胡适文集》卷五第338页),仅从题目中便可以得知,胡适改写的是唐僧如何割舍肉身以超度妖魔鬼怪的故事。短短一节,写尽了慈悲、宽恕和牺牲精神,为地藏菩萨之“地狱不空,誓不成佛”作下完美注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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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24日,掌阅联合厦门航空打造的“书屋环游记”主题航班全球启航,乘客可以通过在飞行时间享受独特的“云中阅读”,来感知阅读的力量,留下在高空中度过书香时光的美好回忆。
原标题:转发这些猪年限定,我看2019暴富不是个问题 农历新年很快就要到啦,继前两年“鸡飞狗跳”的春节限定款之后,不知道各位是不是已经做好了大开眼界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