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18日,作为“演艺大世界·2021第七届上海国际喜剧节”开幕大戏,由陈佩斯、陈大愚父子、刘天池主演的《惊梦》将在上海大剧院首演。
家喻户晓的“喜剧大师”陈佩斯,近年来一直活跃在原创舞台剧的道路上,致力于喜剧类型的创作与表演。《惊梦》是继《戏台》之后,“戏台三部曲”的第二部。虽然是同一题材框架下的创作,但《惊梦》和《戏台》在时代背景、戏剧结构和艺术风格上完全不一样。
“不能为了笑而笑,《惊梦》没有刻意做成喜剧,而是一直在朝着一个好故事、好作品的目标而努力,”陈佩斯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说,《惊梦》虽然不是一个刻意的喜剧,但也决不是一个说教作品,“看完后只会觉得它特别干净。”
“我们一直在摸索‘戏班’这个题材,好多年才找到合适的方式去体现,”《惊梦》是编剧毓钺和陈佩斯继《戏台》之后搭档合作的又一部大戏,延续了将传统文化与战乱时空相结合的故事架构,讲述了一个昆曲戏班在那场决定中国命运的决战中艰难求生的故事。
为什么如此执着于“戏班”?“我就是个戏剧人,所以对戏班的沉浮、对它的历史感兴趣,”陈佩斯说,从电影到电视剧、舞台剧、戏剧,自己一辈子就“犟”在里头了,这是一种情结。而《惊梦》之后,“戏班”的故事还会继续下去,“下一部说不定离我们很近,但第四部又可能离得远,说唐朝、汉朝或秦朝的戏班。”
“《惊梦》这个戏特别怪,”陈佩斯这样概括他对这部戏的感受,“虽然它还是秉承着‘三一律’,但是情节冰火两重天,情绪来来回回、上上下下地颠覆,这个一个驼峰状的故事。”在他和儿子陈大愚的眼中,前作《戏台》是他们“在山脊上摇摇晃晃地走”,而《惊梦》是他们已经翻过了这座山头,面向了另外一个世界。
陈佩斯说,《惊梦》的故事性比喜剧性强。这里头刻画了一群人,必须按照他们自己的命运走,而台上的演员们是按照塑造人物、讲述故事的逻辑按部就班地表演,而不是特意去展现一部喜剧。因而表演风格非常自然。“悲剧之中一定有喜剧的影子,否则是没有力量和深刻性的。”
“殷墟博物馆深入解读商文明,厘清商文明发展脉络,展示了中国特色、中国风格、中国气派的考古学,生动呈现了商文明在中华文明乃至人类文明发展史上的重要地位。”殷墟博物馆党总支书记、常务副馆长赵清荣说。
中国农业博物馆藏品总量14万余件,特色藏品有农业古籍、传统农具、彩陶、票证、农业宣传画、高密年画、土壤标本、农业蜡果等,其中一级文物213件。馆内设有基本陈列“中华农业文明”、专题陈列“中国传统农具”“中国土壤标本”“彩韵陶魂——田士利捐赠彩陶展”,还有农业科普馆、二十四节气传统农事园等,生动展示着历史悠久、博大精深的中华农业文明。
“吴兴”为湖州古称,自三国始立一直都是江表大郡,两宋时期,上承隋唐下启明清,商业繁荣,文化兴盛,“四方士大夫乐山水之胜者,鼎来卜居”,留下了众多名园佳构,形成了以山水泽地园居为主的别业集群。
上海,中国式现代化的实践样本,正日益深入践行其文化使命,搭建心灵沟通之桥,修筑文明互鉴之路,让中国看到世界,更让世界看到中国。
曾有短剧导演接受采访时说:“竖屏短剧世界里,主打的就是一个‘白日做梦’,我们给用户提供的就是情绪价值。”如今,这份情绪价值的投喂对象直指年轻人。
平遥坚持保护为先,依托厚重的历史文化、鲜明的古城特色,把文旅产业作为战略性产业发展。旅拍热兴起后,平遥县职能部门加大对从业人员的指导、培训,同时加强对旅拍行业的监管,确保游客良好的旅游体验,促进旅拍行业健康发展。
不久前,有朋友和我聊到金庸,谈及金庸小说的现代性,说到金庸小说的女主人公不同于传统小说,里面的女性均有血有肉,不是纸片人。朋友还举了“梅超风”和“叶二娘”两位为例子,说她们均有悲惨的过去,导致她们成为小说里的“恶人”,人物性格的形成并不是空穴来风,所以这属于金庸小说的现代笔法。
3000多年前的陶三通、铸有纹饰精美的青铜器、系统成熟的甲骨文、气势恢宏的宫殿群、规模庞大的王陵……殷墟,被誉为中国现代考古学的摇篮。它是我国历史上第一个有文献可考、为考古发掘和甲骨文所证实的商代晚期都城遗址。殷墟及殷墟所出土的甲骨文,把中国信史向上推进了约1000年。
作为古丝绸之路上的黄金要道,甘肃犹如一柄如意镶嵌在中国大西北,既有过使者相望于道、商旅不绝于途的辉煌,也因厚重的历史文化、雄奇的自然风光、浓郁的民族风情而在国内外享有盛誉。
2月12日正月初三18时30分,中国文字博物馆内灯火通明,游人如织,“一字千年·博物馆奇妙夜”龙年夜场系列活动正在这里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