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一提的是,《惊梦》延续了《戏台》将话剧与戏曲融合的创作方向,不仅将具有“活化石”之称的昆曲融入戏中,而且所选取的《惊梦》一折更是整个作品的内核,为此还特邀著名昆曲表演艺术家王晓燕为演员做一对一的训练指导。
“在向观众介绍一个中国重要古典戏剧形式的时候,必须要让看到它的了解艺术的本体是什么,能够感受到它的美。”陈佩斯说。
这一次,编剧毓钺又亲自为《惊梦》题写了剧名,“《惊梦》是昆曲《牡丹亭》中最经典的一折,同时这也是故事里戏中戏的部分。用《惊梦》作为剧名,不仅是整个戏剧作品想要表达的主旨,还能给予观众更为直观的想象。”
《惊梦》也是陈大愚第一次和父亲同台表演,在剧中饰演京城首富之子,这部戏这对他来说意义非凡,“以前都是我作为演员,我父亲作为导演在台下给我进行指导。”幽默的陈佩斯却直言不讳,“我们之间有代沟”。
陈大愚给父亲提建议,在剧里起承转合处铺陈点音乐,“你看《敦刻尔克》,如果没有音乐,什么都不是。”陈佩斯立刻反驳,“我们这不是拍电影,戏剧是真实的人与人交流。好的表演,无声胜有声,自然声音胜过麦克风扩声。”
陈大愚曾自己写过一个剧本,主题是“娱乐至死”,但被陈佩斯一票否了,“60分作品。”
“确实文学性上不到位,可我现在沉一沉觉得,那个剧本还有救。”面对严厉的父亲,陈大愚始终有一股百折不挠的劲儿。
2012年夏天,刚刚开始跟随父亲正式学习喜剧的陈大愚,身穿一身“农民工”的服装,在侧幕条后做着登场的准备,这是陈大愚最初入行、接触《阳台》这部经典喜剧的方式:他传承了父亲当年的角色,在人生第一次登台表演喜剧的演出现场,努力描摹着父亲在课堂上示范的一举一动。
“最开始的时候,我真觉得他不是这块料。同一班上的其他人都学的比他快,” 陈佩斯曾在节目中直言不讳道。但如今大愚却“脱胎换骨了”,“他不挂相儿,脸皮厚,你怎么收拾他、怎么说他都行,他能知道你实际想说的话,能知道你实际为他好。这点特别难得。”
从2012到2021,陈大愚即将开始自己入行的第二个十年了。他记得十年前第一次上台前所感受过的忐忑,那时候他等候在侧幕条里,担心自己犯错。五年以后,他不再担心犯错,开始自己做戏,真正明白什么是表演、什么是喜剧;如今,他站上《惊梦》的舞台,和父亲并肩出演。此刻, 他正迎来属于自己的一个新起点。
照片由大道文化提供
作者:童薇菁
“殷墟博物馆深入解读商文明,厘清商文明发展脉络,展示了中国特色、中国风格、中国气派的考古学,生动呈现了商文明在中华文明乃至人类文明发展史上的重要地位。”殷墟博物馆党总支书记、常务副馆长赵清荣说。
中国农业博物馆藏品总量14万余件,特色藏品有农业古籍、传统农具、彩陶、票证、农业宣传画、高密年画、土壤标本、农业蜡果等,其中一级文物213件。馆内设有基本陈列“中华农业文明”、专题陈列“中国传统农具”“中国土壤标本”“彩韵陶魂——田士利捐赠彩陶展”,还有农业科普馆、二十四节气传统农事园等,生动展示着历史悠久、博大精深的中华农业文明。
“吴兴”为湖州古称,自三国始立一直都是江表大郡,两宋时期,上承隋唐下启明清,商业繁荣,文化兴盛,“四方士大夫乐山水之胜者,鼎来卜居”,留下了众多名园佳构,形成了以山水泽地园居为主的别业集群。
上海,中国式现代化的实践样本,正日益深入践行其文化使命,搭建心灵沟通之桥,修筑文明互鉴之路,让中国看到世界,更让世界看到中国。
曾有短剧导演接受采访时说:“竖屏短剧世界里,主打的就是一个‘白日做梦’,我们给用户提供的就是情绪价值。”如今,这份情绪价值的投喂对象直指年轻人。
平遥坚持保护为先,依托厚重的历史文化、鲜明的古城特色,把文旅产业作为战略性产业发展。旅拍热兴起后,平遥县职能部门加大对从业人员的指导、培训,同时加强对旅拍行业的监管,确保游客良好的旅游体验,促进旅拍行业健康发展。
不久前,有朋友和我聊到金庸,谈及金庸小说的现代性,说到金庸小说的女主人公不同于传统小说,里面的女性均有血有肉,不是纸片人。朋友还举了“梅超风”和“叶二娘”两位为例子,说她们均有悲惨的过去,导致她们成为小说里的“恶人”,人物性格的形成并不是空穴来风,所以这属于金庸小说的现代笔法。
3000多年前的陶三通、铸有纹饰精美的青铜器、系统成熟的甲骨文、气势恢宏的宫殿群、规模庞大的王陵……殷墟,被誉为中国现代考古学的摇篮。它是我国历史上第一个有文献可考、为考古发掘和甲骨文所证实的商代晚期都城遗址。殷墟及殷墟所出土的甲骨文,把中国信史向上推进了约100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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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12日正月初三18时30分,中国文字博物馆内灯火通明,游人如织,“一字千年·博物馆奇妙夜”龙年夜场系列活动正在这里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