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剧《梁祝》
25岁的袁派花旦怀抱吉他自弹自唱《断肠人》的四工腔“月朦朦朦月色昏黄”;评委茅威涛在点评中回忆创作《西厢记》时如何借鉴川剧,忍不住当场上台示范,其实当年的她和此刻舞台上的大部分选手是同龄的,只是29岁的年轻演员。
目前播出两期的《中国好声音·越剧特别季》,并不是包装或推广传统戏曲的噱头,戏曲和选秀遇合的化学反应,激发行业中人和观众对“中国好声音”的全新思考:什么样的声音是“好声音”?什么样的“好声音”是“中国”的?通过这些20多岁青年演员的吟唱,钩沉百多年越剧传承与兴替的痕迹,敏锐的观众也许能意识到,面对戏曲当代化这个议题,年轻一代传承不易,更难的则是突破表演惯性,重新丈量传统和时代之间的距离。
传统中国的好声音,是另一种更持久的流行
开播十年的《中国好声音》在这一季陷入选曲争议时,“越剧特别季”的出现,是对音乐综艺节目的及时有效的拓展。看起来,节目组是小心翼翼地向着传统戏曲的方向迈出了一步,这一步之遥,拓开了大量观众对“声音表演”的感知。对比冷门的当代歌曲,在剧场里反复上演、具有极高票房号召力的戏曲剧目,以及这些剧目中被广为传唱的选段,是具有民间基础的“中国好声音”。
53岁的穆桂英在沙场点兵时唱出“辕门外三声炮,如同雷震”,这段《穆桂英挂帅》的名场面,是考验越剧花旦的唱功戏。其实这段内容存在于中国南北各地的地方戏剧种中,其中,豫剧和梆子在当地的传唱范围更远胜越剧在江南,以至中原地区有种夸张的说法——会说话的都能唱“辕门外三声炮”。如果一代人有一代人的流行音乐记忆,那么存在于各剧种的《穆桂英挂帅》可以视为跨越了代际的戏剧和音乐记忆。
康熙六年(1667),刚刚亲政不久、14岁的康熙帝曾召见还处于软禁中的南怀仁,向他讨教天文历法知识。康熙提出了一个问题:“法合天与否,有何明显的依据?”即判断历法准确与否,其依据是什么?南怀仁认为,历法“合天与不合天,从古以来皆以测验为依据”。南怀仁提议,用推算日影长度的方法来验证历法准确度。
在中国文化艺术史上,宋代文化具有举足轻重之地位,是中国古典艺术之巅峰。宋人还开创了一个“诗意生活”的时代,让雅致步入日常,韵味藏于生活。
《礼记·杂记下》说,有人问曾子,“夫既遣而包其余”,曾子告诉他:“既飨,卷三牲之俎归于宾馆”。可见,古人认为吃不了的美食应“打包”带回。
作为文明传承和信息记录的载体,书籍是每个人生活中不可或缺的部分。无论是“学而时习之”的刻苦,还是“不求甚解”的消遣,书籍总能带给我们以精神层面的愉悦和满足。
提起美国的经济,人们最先想到的是大名鼎鼎的华尔街(Wall street)。17世纪时,华尔街是荷兰殖民者为抵御英军修筑的一堵土墙。百余年后,华尔街两旁布满了金融机构。
在将近5000字的《晋书·王羲之列传》里,王羲之与东晋年间“琅琊王氏”中大多数成员一样,是以一位士族政界人物的姿态出现的。
是有意还是巧合,英国国家美术馆在上海博物馆展出的“从波提切利到梵高”与新近东一美术馆举办的来自意大利乌菲齐美术馆的“波提切利与文艺复兴”,都以波提切利打头,隐含着人们对这位文艺复兴早期画家越来越多的喜爱。
语言是活着的历史。汉语,兼具审美韵味与哲理意蕴,蕴藏着深邃广阔的历史信息。“奉为圭臬”“洛阳纸贵”“扶桑若木”“闲得五脊六兽”……那些我们代代相传、日用而不自觉的言辞背后,藏着怎样的古代世界?与之对应的文物,让一个个抽象的字具象起来,让我们看到了虽已远去、依然鲜活的历史,可感可触,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