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标题:让建筑治愈你的忧伤
建筑是通向栖居者内心的花园,也是所有感觉、精神、希冀的栖身之所。那些规模或大或小的处所最终成了现实与幻想、记忆与预见、已知与未知交汇的地方,是在似曾相识中寻找新的出路,也是翻越现实之墙的阶梯。在此,我们盘点了一系列空间,这些私人住宅或公共建筑,无一不搅动着人们内心的欢愉,带来奇妙的治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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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家大卫·霍克尼在70年代于洛杉矶购置了一座树木繁茂的山上购置了自己的住宅,并在那里住了三十多年。每间房子的颜色,采光都是他自己设计的,这里也是他创作著名的《游泳池》系列作品的地方。
房子设计的非常大胆,艺术家把它当成大型三维画布。每个房间都像一个调色板,他还亲手绘制了泳池。
雕塑家Barbara Hepworth在1949年建立了这个工作室,此后便和丈夫一直在那工作和生活。这里既是博物馆和花园,也是她温馨的家。随处可见可爱的盆栽绿植间,散落着她创作的现代主义青铜和大理石雕塑。
“身体的体验,是创造的核心。”Hepworth说。
电影大师Jean Cocteau在法国的家,美的像一首诗。
他在墙面和天花板上亲手绘制了希腊神话图像, 把这里打造成浪漫神秘的居所,透着他精神世界的无穷想象力。
艺术家Eva Claessens在乌拉圭的乡村发现了一栋废弃的建筑,慢慢的修建成了梦想中的家。
“对我来说最快乐的时候就是沉醉在自己的世界中......窗户开着,小鸟和青蛙在窗外歌唱,时间好像慢慢消失了,内心的灵感激发出创作。”她说。
墨西哥建筑师路易斯・巴拉甘用建筑和景观构建出一种童话般的生活,这直接体现在他设计的克里斯特博马厩(Cuadra San Cristóbal)与埃格斯特龙住宅(Egerstrom House)上。住宅、马厩、一片供马饮水的水池、饲养的棚舍和草地,一片驯马场,粉色的墙体创造出梦幻般的情境,一片长墙沿南北向把空间分为两条,西面较窄的一条是埃格斯特龙一家的住宅,在东面三倍面积之多的是为马的活动提供的空间。
马厩的坡屋顶、长墙、流水与倒影一起强调着整个空间的开阔感,凸显出人、马与自然的轮廓。
创造梦幻的治愈空间
在法国南部Massif de L’Esterel区域的海边悬崖上,有一串巨大的粉色泡泡特别耀眼。这个仿佛来自外太空的建筑群由匈牙利设计师Antti Lovag在1975至1989年之间建造,他的灵感来源于人类最早的居住空间—洞穴,所以外观和内部的设计几乎没有直线,而都是优美的曲线。
宫殿内建有热带植物园、半圆形露天剧场、泳池、瀑布,然而最最动人的,还是每一个房间内那些大大小小的圆形窗子,悬崖、峭壁、天空、还有蔚蓝的地中海从此被定格在这一个个的圆圈之中。
美国著名艺术家Ellsworth Kelly(1923-2015)唯一一件独立建筑作品「Austin」,是一座具有教堂外观的白色十字形建筑。他于1987年完成了设计稿,直到2015年将设计稿赠予了美国布兰顿艺术博物馆(Blanton Museum of Art),馆长Simone Wicha随后决定将设计稿化为现实。
「Austin」将位于美国德克萨斯州大学内,建筑外墙由白色石块砌成,内部分为4个拱形空间,空间内陈设着Ellsworth Kelly的绘画和雕塑作品,还镶嵌着Kelly标志性的几何图案彩色玻璃窗。当阳光透过玻璃窗会在地面投射出彩色的几何图案。
沿着西班牙的东海岸从巴塞罗那一路南下到达小镇卡尔佩,便可以看到波菲尔的成名作之一“红墙”(La Muralla Roja)。红墙是波菲尔对群居生活理想的投射。一下子击中人心的无疑是建筑不同调性的红色以及与悬崖地貌的契合,如同一座显眼的碉堡一般耸立在山海之间,极具构成的美感。
波菲尔用精准的建筑平面、环绕的楼梯、连通的中庭打破建筑中常见的私人、公共空间的领域感,召回地中海的要塞(Kasbah)建筑传统,成为新的群居空间,而这些空间元素的咬合与交错也带来了令人晕眩的幻觉。
(图片来源建筑vs艺术vs音乐及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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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冠病毒疫情中,火神山、雷神山以及多所方舱医院的建设让人在惊讶于其速度的同时,看到了建筑的另一面。实际上,历史上不少医院建筑因为记录了一段特殊的历史而被视为文化遗产。
法国蓬皮杜艺术中心(Centre Pompidou)正在举办“MAD建筑事务所:MAD X”永久馆藏展览,展览呈现了蓬皮杜艺术中心永久馆藏的10件MAD建筑事务所代表性建筑作品模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