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蹲舞我’这句诗来源于《诗经》,读作cún cún wǔ wǒ,诗文简单纯朴,说的是古代人民招待亲友时的快乐。”
受这句诗启发,青年编导田湉编出了《蹲蹲舞我》,细长的峨眉,明丽的腮红和唇色,长及脚踝的裙裾……一位位可爱又娴静的仕女仿佛从画卷中走出,古风扑面而来。
8月7日-8日,汉唐舞蹈剧场《俑:蹲蹲舞我》将在上海国际舞蹈中心剧场亮相,整场作品由汉代意象为主体的《俑Ⅱ》,以及以唐代意象为主体的《胡服美人图》《塞外》《蹲蹲舞我》组成。
在“青年孵化平台系列公益场”的支持下,最低票价80元,观众便能和古风相遇。
《俑:蹲蹲舞我》剧照
汉唐舞以汉唐精神和艺术气质为审美主干,北京舞蹈学院教授孙颖对这个舞蹈学派专研甚深。田湉是孙颖的第一批汉唐舞学生,在老师的影响下,她掌握了对古代文物形象、古代文化资源进行发掘的方法,并熟练运用到《俑》系列作品的创作中。
《俑》系列作品是田湉对过去的瑰丽想象,更迭了多个版本,最早的版本可以追溯至2016年,是她在美国编的一段独舞。
田湉还记得那是在美国怀俄明州立大学的snowy summer舞蹈节,主办方向她发出邀请:除了做七天的工作坊教学,还需要跳一个能够代表自己特点的舞蹈。
“当时我就想尝试把汉代舞俑的形象抽象化,或者说当代化。”田湉没有期望大家都能看明白,但最终表演的时候,大家都get到了,“他能感受到你带着中国文化、带有中国历史感的东西向他走来。至于那个东西是什么,来自什么朝代,他可能并不了解,但他能够感受到中国古代的这种美感。我觉得就OK了,这就是我要传达的。”
《俑Ⅱ》是第二号作品,以独舞、双人舞、三人舞的方式,建立起一个更鲜活的汉代舞俑的意象。
编《俑Ⅱ》时,有个动作给了田湉特别深的印象,她的脑海里当时就浮现出“蹲蹲舞我”,想着一定要用这个名字来编一个作品——《蹲蹲舞我》应运而生,以胡服美人图等唐代意象为主体。
“《俑Ⅰ》可能会有一点局限和压抑,但又很干净、纯粹,那是我16年、17年的状态;然后到《俑Ⅱ》里,我尝试了和新媒体的合作,那是我在18年的状态。”
田湉说,“《俑》的创作是根据我自己的成长与创作环境,跟着身为创作者的我的变化而不断变化的。作品呈现出来的其实就是我的样子、我的世界,作品比现实中的我们更加真实。”
《摄生》剧照
像田湉这样个性的青年编导,上海国际舞蹈中心剧场接下来还会涌现很多。
今年年底前,剧场每月都会推出1-2场“青年孵化平台系列公益场”,比如符彬靖的《我用一支舞带你飞上天》,殷漪、刘亚囡的《摄生》,SLATE(青石板)现代舞蹈团的《为什么?》……全场最低票价80元,既降低了观众参与的门槛,也让更多青年编导走进了大众视野。
青年孵化平台
青年时期往往是艺术家创作力最旺盛的阶段,然而,大多数青年艺术家可能都遭遇过缺少资金、缺少资源的窘境。
为了进一步挖掘与支持中国青年舞蹈家,上海国际舞蹈中心剧场在2019年底推出了“青年孵化平台”,面向青年舞蹈编导征集原创作品。
剧场最后收到了80多份投稿,并从中甄选出10个青年编导进行委约,有谢欣、古佳妮等已有一定知名度的青年艺术家,也有饶宇弘、朱心韵等尚未走入大众视野的新人。
剧场不仅会为他们提供资金、场地、咨询服务、技术支持等扶持,还会通过剧场的优质资源,为他们提供推广与交流的契机。
同样是今年年底前,连国栋《未来的几种可能性》、吴艳丹《猝不及防》等4部委约作品,会陆续与观众见面,其他作品则会在2021年上演。
近期,剧场还启动了首个自主出品制作项目《悠悠的视界》:邀请青年编导宋欣欣、知名街舞舞者胡宏俊等担任主创,还将招募非职业舞蹈爱好者组建“素人舞团”,计划于2021上半年将其搬上舞台。
剧场原本还计划携青年编导前往德国参加舞展,资助现代舞《流量》欧洲巡演,受国际疫情影响,这些计划均被迫取消,但并未影响他们扶持青年艺术家的脚步。
“在‘青年孵化平台’重启的过程中,我们还推出了为排练困难的青年艺术家团队提供场地支持等扶持措施,希望在这个特殊时期,大家一起守望相助、共克时艰。”上海国际舞蹈中心剧场项目总监陈理说。
今后,“青年孵化平台”还将启动“艺术家社区”计划,汇聚制作人、灯光音乐、舞美服化、摄影摄像等演出行业专业人员,开展交流聚会,让青年编导有机会接触、了解各类合作伙伴,帮助他们成长。
在天山南麓的新疆阿克苏地区,800多个石窟静静矗立于山巅崖壁,眺望着塔克拉玛干沙漠的浩瀚与荒凉。1700多年来,这些石窟见证了丝路古道的繁盛和汉唐文化的传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