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世纪三十年代,研究者将只在灵长类动物和蚊子之间传播的黄热病毒传染给了鼠类,再传染给受精鸡蛋。病毒与细菌的稳定不同,它在增殖时有高频的突变能力,在跨越物种屏障时变异能力更高。黄热病毒为了适应新的宿主发生了变异,研究人员惊喜地发现,这种变异后的病毒失去了让人类患病的能力。于是疫苗诞生。但这毕竟是不可复制的成功,作者在书中评价这次疫苗的发现为“撞大运的独一份”。
人们可以通过尝试用各种动物相继实验,看看毒性是否减弱,但一开始,在细胞培养技术还没有发展起来的时候,人们只能一点点在动物身上提取病毒,这个过程有些残忍。作者在书中详细描述了让牛感染牛痘的过程:“首先要给牛犊的肋部剃毛,清洗种痘区域并在上面留下许多划痕。之后,再用牛痘病毒的溶液涂抹这片区域。一定要仔细地摩搓这片裸露的皮肤,确保病毒渗入伤口之中。到了第五天,病毒的繁殖已十分旺盛,这时需要再给牛犊的肋部消毒,用刮匙取下用于制备疫苗的组织——淋巴、痂盖和真皮组织。这种黏糊糊的物质就是疫苗原液了。”总之,这样在活的动物身上培育疫苗,过程充满偶然性,很难保证质量和无菌的环境,数量更是少之又少。
给疫苗盖个玻璃房
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后,由于细胞培养技术的发展,疫苗才迎来了质的飞跃。细胞培养技术就是在生物体上将组织取下之后,放进无菌的实验室进行培育,用玻璃等实验器皿为其搭建一座“房子”,让病毒在一个个“房间”里生长,并且测量每个“房间”中病毒的数量(此前要借助数十只动物才能完成病毒量的测定)。取自猴肾的脊髓灰质炎疫苗便是用这种方式,逐渐实现了批量生产。这是现代疫苗学的里程碑。
庚子年春节,对于每一位中国人而言,都过得极其难忘,非常特别,新冠肺炎肆虐武汉,向全国蔓延,多地启动“一级响应”,联防联控、城防村控,各户闭门谢客,大家裹足不出。“隔离”也成为2020年最热的词语之一
自疫情爆发以来,世界各地的清华国际学生和校友们一直在寻求以自己独特的方式做出贡献。在这场战“疫”之中,我们并不孤单。请听,全世界都在说:中国加油!武汉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