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4年,奥地利女演员蒂拉·杜里厄(TillaDurieux)从柏林来往巴黎约15次,只为做印象派画家雷诺阿的模特。在最终作品中,杜里厄平静而严肃,目光凝视着玫瑰色和蜜色微光之中的某处。多年后,她在书中描述了这位患有严重关节炎的艺术家——当雷诺阿被护士推入房间时,他的双手让杜里厄“目瞪口呆”。她注意到,因为关节炎,他的右手以握画笔的姿势冻住,左手扭曲到正好嵌入调色板。
“莫奈患白内障”“德加失明”“雷诺阿瘫痪”,印象派画家的疾病在美术史中隐藏。当印象派的传说被重复讲述,却忽略身体的疾病如何影响印象派及其公众接受度,就错过了将其置于常态之中更广泛评论的机会。
雷诺阿,《蒂拉·杜里厄》,1914年,布面油画,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藏
一张同时代的照片证实了杜里厄的说法。雷诺阿坐在轮椅上,看上去身材矮小,弓着腰,扭曲的手以握拳的方式紧紧攥着画笔。雷诺阿的朋友阿尔伯特·安德烈(AlbertAndré)透露,观看雷诺阿作品的人会认为他把画笔绑在手指上。雷诺阿的儿子后来成为了一位知名的电影导演,他在1962年出版的传记《雷诺阿,我的父亲》中描述了人们在遇到这位老艺术家时的反应——大多数人感到困惑,“这不可能!”他们会惊呼,“这样的手,怎么能画出那些画呢?一定有玄机。”
雷诺阿坐在轮椅上,创作《蒂拉·杜里厄》。
关于印象派画家的残缺,最著名的讨论不是来自回忆录、照片,也并非来自杜里厄等模特儿的描述,而是19世纪的艺术评论。在雷诺阿创作《蒂拉·杜里厄》之前大约40年,批评就开始了。批评者猛烈抨击莫奈、德加、雷诺阿和其他艺术家,在1874年“无名艺术家展览”(今天称之外第一届印象派展览)上展出作品,反复使用不成熟的语言,嘲笑印象派绘画是病态的产物。例如,当时一些有影响力的批评家并不仅仅把印象派绘画描述为大胆、粗糙、未完成,还把画家对社会和艺术规范的颠覆比作一种疾病,甚至是一种疯狂。1876年,在第二届印象派画展上,莫奈的《阿让特伊桥》(PontArgenteuil,1874)被法国保守派报纸《L’ÉchoUniversel》的一位作者称赞“阳光灿烂,空气纯净,水和天空蔚蓝”但如果莫奈能治好“印象派病”,将会是一位耀眼的风景园艺画家。
莫奈,《阿让特伊桥》阿让特伊桥》,1874年,布面油画,巴黎奥赛博物馆藏
“殷墟博物馆深入解读商文明,厘清商文明发展脉络,展示了中国特色、中国风格、中国气派的考古学,生动呈现了商文明在中华文明乃至人类文明发展史上的重要地位。”殷墟博物馆党总支书记、常务副馆长赵清荣说。
中国农业博物馆藏品总量14万余件,特色藏品有农业古籍、传统农具、彩陶、票证、农业宣传画、高密年画、土壤标本、农业蜡果等,其中一级文物213件。馆内设有基本陈列“中华农业文明”、专题陈列“中国传统农具”“中国土壤标本”“彩韵陶魂——田士利捐赠彩陶展”,还有农业科普馆、二十四节气传统农事园等,生动展示着历史悠久、博大精深的中华农业文明。
“吴兴”为湖州古称,自三国始立一直都是江表大郡,两宋时期,上承隋唐下启明清,商业繁荣,文化兴盛,“四方士大夫乐山水之胜者,鼎来卜居”,留下了众多名园佳构,形成了以山水泽地园居为主的别业集群。
上海,中国式现代化的实践样本,正日益深入践行其文化使命,搭建心灵沟通之桥,修筑文明互鉴之路,让中国看到世界,更让世界看到中国。
曾有短剧导演接受采访时说:“竖屏短剧世界里,主打的就是一个‘白日做梦’,我们给用户提供的就是情绪价值。”如今,这份情绪价值的投喂对象直指年轻人。
平遥坚持保护为先,依托厚重的历史文化、鲜明的古城特色,把文旅产业作为战略性产业发展。旅拍热兴起后,平遥县职能部门加大对从业人员的指导、培训,同时加强对旅拍行业的监管,确保游客良好的旅游体验,促进旅拍行业健康发展。
不久前,有朋友和我聊到金庸,谈及金庸小说的现代性,说到金庸小说的女主人公不同于传统小说,里面的女性均有血有肉,不是纸片人。朋友还举了“梅超风”和“叶二娘”两位为例子,说她们均有悲惨的过去,导致她们成为小说里的“恶人”,人物性格的形成并不是空穴来风,所以这属于金庸小说的现代笔法。
3000多年前的陶三通、铸有纹饰精美的青铜器、系统成熟的甲骨文、气势恢宏的宫殿群、规模庞大的王陵……殷墟,被誉为中国现代考古学的摇篮。它是我国历史上第一个有文献可考、为考古发掘和甲骨文所证实的商代晚期都城遗址。殷墟及殷墟所出土的甲骨文,把中国信史向上推进了约1000年。
作为古丝绸之路上的黄金要道,甘肃犹如一柄如意镶嵌在中国大西北,既有过使者相望于道、商旅不绝于途的辉煌,也因厚重的历史文化、雄奇的自然风光、浓郁的民族风情而在国内外享有盛誉。
2月12日正月初三18时30分,中国文字博物馆内灯火通明,游人如织,“一字千年·博物馆奇妙夜”龙年夜场系列活动正在这里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