缬,谓以丝缚缯染之,解丝成文曰缬也。
——唐玄应《一切经音义》
缬,指有花纹的丝织品,也是中国古代的一种印染方法。民间的扎染工艺古称“绞缬”,蜡染工艺古称“蜡缬”。“绞缬”“蜡缬”与“夹缬”(即印染)并称“三缬”。这是滥觞于秦汉、盛行于唐宋,流行于民间的印染工艺。这种工艺不仅有日常生活的实用功能,更有艺术审美功能。
古人对“缬”不陌生,在古典诗词中,带“缬”的诗很多。如杜甫句“内蕊繁于缬,宫莎软胜绵”,内蕊即皇宫庭苑中的花木,缬在当时以花纹繁复著称,诗人用“繁于缬”来形容皇宫中花木的繁茂。
此外,还有白居易句“成都新夹缬,梁汉碎胭脂”,元稹句“镜匀娇面粉,灯泛高笼缬”等。诗人都把“缬”作为一个美好的意象。唐代女诗人薛涛有一首直接咏缬的《海棠溪》:“春教风景驻仙霞,水面鱼身总带花。人世不思灵卉异,竞将红缬染轻纱。”
苏东坡对“缬”可以说是情有独钟。他形容整齐的田垄,用“缬纹”作比喻:“行观农事起,畦垅如缬纹”;形容美丽的枫红,用“缬”作比喻:“短日明枫缬,清霜暗菊球”;形容菊蕊之美,用“缬”作比喻:“萸盘照重九,缬蕊两鲜明”;形容心爱的小诗,用“缬”作比喻:“朝来云汉接天流,顾我小诗如点缬。”
有意思的是,有个词叫“眼缬”,词典上解释为“醉眼”“看花了眼”“眼花”。“缬”是美丽的丝织品,“眼缬”即满眼都是美丽的丝织品,目不暇接,于是看花了眼。
“眼缬”在古诗词中出现的频率很高,如李贺句“杨花扑帐春云热,龟甲屏风醉眼缬”;白玉蟾句“凭暖朱栏醉已酥,楼前眼缬望中疎”;苏东坡句“浮空眼缬散云霞,无数心花发桃李”;张宪句“神驹长鸣背凝血,郎君转面醉眼缬”;近代钱钟书写给杨绛的诗也有这么两句:“缬眼容光忆见初,蔷薇新瓣浸醍醐。”可见,缬在诗人的眼里有多美。
“殷墟博物馆深入解读商文明,厘清商文明发展脉络,展示了中国特色、中国风格、中国气派的考古学,生动呈现了商文明在中华文明乃至人类文明发展史上的重要地位。”殷墟博物馆党总支书记、常务副馆长赵清荣说。
中国农业博物馆藏品总量14万余件,特色藏品有农业古籍、传统农具、彩陶、票证、农业宣传画、高密年画、土壤标本、农业蜡果等,其中一级文物213件。馆内设有基本陈列“中华农业文明”、专题陈列“中国传统农具”“中国土壤标本”“彩韵陶魂——田士利捐赠彩陶展”,还有农业科普馆、二十四节气传统农事园等,生动展示着历史悠久、博大精深的中华农业文明。
“吴兴”为湖州古称,自三国始立一直都是江表大郡,两宋时期,上承隋唐下启明清,商业繁荣,文化兴盛,“四方士大夫乐山水之胜者,鼎来卜居”,留下了众多名园佳构,形成了以山水泽地园居为主的别业集群。
上海,中国式现代化的实践样本,正日益深入践行其文化使命,搭建心灵沟通之桥,修筑文明互鉴之路,让中国看到世界,更让世界看到中国。
曾有短剧导演接受采访时说:“竖屏短剧世界里,主打的就是一个‘白日做梦’,我们给用户提供的就是情绪价值。”如今,这份情绪价值的投喂对象直指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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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前,有朋友和我聊到金庸,谈及金庸小说的现代性,说到金庸小说的女主人公不同于传统小说,里面的女性均有血有肉,不是纸片人。朋友还举了“梅超风”和“叶二娘”两位为例子,说她们均有悲惨的过去,导致她们成为小说里的“恶人”,人物性格的形成并不是空穴来风,所以这属于金庸小说的现代笔法。
3000多年前的陶三通、铸有纹饰精美的青铜器、系统成熟的甲骨文、气势恢宏的宫殿群、规模庞大的王陵……殷墟,被誉为中国现代考古学的摇篮。它是我国历史上第一个有文献可考、为考古发掘和甲骨文所证实的商代晚期都城遗址。殷墟及殷墟所出土的甲骨文,把中国信史向上推进了约100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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