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文化艺术史上,宋代文化具有举足轻重之地位,是中国古典艺术之巅峰。宋人还开创了一个“诗意生活”的时代,让雅致步入日常,韵味藏于生活。
受程朱理学思想影响,宋代女性服饰不再如唐代那般艳丽奢华,而是追求自然质朴、恬静淡雅、婉约内敛的风格,彰显高雅之品味,细腻之品质。
梧桐仕女佚名
形韵:于曲线中求纤细之美
宋代女性含蓄婉约,审美观念一改唐代“丰腴美”的主流,开始追求纤细腰身。宋代女性身形追求的转变,在众多宋词作品中也有迹可循。“纤、瘦、消、细”等常见字词,体现了宋代词人眼中女性的身体形象和审美取向。
宋代著名女词人李清照就是典型代表,她在《点绛唇·蹴罢秋千》中写道,“蹴罢秋千,起来慵整纤纤手”,纤纤手者必有纤纤腰,故知少女身形苗条纤细之美;而词中“露浓花瘦”则体现以瘦为美的审美价值,亦隐喻少女身形之以瘦为美。在《醉花阴·薄雾浓云愁永昼》中,李清照更是直接写道“暗香盈袖”“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盥手观花图(局部)佚名
服饰塑于身形,是谓“衣身一体”。宋代女性服饰不仅求“合体”,甚有主张“收形”,求“紧身”,用衣服将身体包裹起来,肌肤于脸形之外,均求收藏隐蔽,长袖之下纤纤玉手也不轻易示人,风格变为保守。黄机于《浣溪沙》写道“墨绿衫儿窄窄裁”,“窄窄裁”体现出服饰紧致收形。于“收形”之下,腰肢纤细,呈消瘦娇弱之体态,故服饰交领深掩、窄袖收口、腰身窄瘦贴身,正是宋代女性流行服饰款式之上身“形韵”重要特点。“收形”于腰上,“放形”于腰下,如宋代女子经典常服多以窄袖衣与长裙搭配,此所谓“上收下放”,亦为服饰一个特征。宋代女性穿的“罗裙”,于宋词中常见,苏东坡有“看紧约罗裙,急趣檀板,霓裳入破惊鸿起”“千金买、采菱拾翠,更罗裙、满把珍珠结”以及“相挨踏破茜罗裙”等句,而“罗裙香露玉钗风”“昨夜罗裙皱”以及“长因蕙草记罗裙”等则出自晏几道之词,可见宋代女性罗裙之流行。宋代女裙多以罗制成,是称“罗裙”,而罗之材质轻薄有疏孔,呈现“轻、薄、飘”的特点,裙摆飘飘,华美至极,是为“放形”。
宋代女性服饰中的“褙子”“两片式裙”以及“宋裤”等流传至今,得到改良创新,演变出当今女性服饰时尚单品,如短齐胸、短马面、短褶裙、连衣齐胸裙等元素,受时下女性喜爱。若是点缀到位,搭配得当,更显宋代服饰之风韵。
临李易安小像吴儁
康熙六年(1667),刚刚亲政不久、14岁的康熙帝曾召见还处于软禁中的南怀仁,向他讨教天文历法知识。康熙提出了一个问题:“法合天与否,有何明显的依据?”即判断历法准确与否,其依据是什么?南怀仁认为,历法“合天与不合天,从古以来皆以测验为依据”。南怀仁提议,用推算日影长度的方法来验证历法准确度。
在中国文化艺术史上,宋代文化具有举足轻重之地位,是中国古典艺术之巅峰。宋人还开创了一个“诗意生活”的时代,让雅致步入日常,韵味藏于生活。
《礼记·杂记下》说,有人问曾子,“夫既遣而包其余”,曾子告诉他:“既飨,卷三牲之俎归于宾馆”。可见,古人认为吃不了的美食应“打包”带回。
作为文明传承和信息记录的载体,书籍是每个人生活中不可或缺的部分。无论是“学而时习之”的刻苦,还是“不求甚解”的消遣,书籍总能带给我们以精神层面的愉悦和满足。
提起美国的经济,人们最先想到的是大名鼎鼎的华尔街(Wall street)。17世纪时,华尔街是荷兰殖民者为抵御英军修筑的一堵土墙。百余年后,华尔街两旁布满了金融机构。
在将近5000字的《晋书·王羲之列传》里,王羲之与东晋年间“琅琊王氏”中大多数成员一样,是以一位士族政界人物的姿态出现的。
是有意还是巧合,英国国家美术馆在上海博物馆展出的“从波提切利到梵高”与新近东一美术馆举办的来自意大利乌菲齐美术馆的“波提切利与文艺复兴”,都以波提切利打头,隐含着人们对这位文艺复兴早期画家越来越多的喜爱。
语言是活着的历史。汉语,兼具审美韵味与哲理意蕴,蕴藏着深邃广阔的历史信息。“奉为圭臬”“洛阳纸贵”“扶桑若木”“闲得五脊六兽”……那些我们代代相传、日用而不自觉的言辞背后,藏着怎样的古代世界?与之对应的文物,让一个个抽象的字具象起来,让我们看到了虽已远去、依然鲜活的历史,可感可触,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