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汉时期的历史文化遗存中,可以看到若干长安人童年生活的生动画面。
《长安碎影》中《童话“金屋藏娇”》《汉代神童故事》《长安的“少年”和“恶少年”》几篇,就未成年人生活这一文化主题有所讨论。相关话题,在拙著《秦汉儿童的世界》《插图秦汉儿童史》中已有探讨,收入本书,希望笔调有所变换之后,能吸引更多读者关注。上述文章,分别涉及宫廷制度、情感生活、文化教育、行政方式,以及更广阔社会层面“少年”的表现。“恶少年”又称为“悍少年”“暴桀子弟”“轻薄少年恶子”,其心理有临近青春期的叛逆。“恶少年”“悍少年”的行为往往破坏都市治安,甚至成为“盗贼恶少年”。所谓“少年”“任侠”风习,也是游侠的社会文化基础。
长安碎影
集于《长安碎影》的34篇小文,正如一篇标题所说《咸阳——长安文化重心地位的形成》,一些内容是讲述“长安”地方在秦汉时期的文化优胜地位的。
若干故事,涉及秦孝公、商鞅、孟尝君、燕太子丹、秦始皇、秦二世以及刘邦、项羽、贾谊、司马迁等人物。其中《咸阳与郢的联系及“秦客公孙鞅”使楚》《孟尝君在咸阳》,提示了通过文物研究新发现的历史文化信息。关于咸阳、长安的秦汉建筑遗存,本书中有“冀阙”“秦城”“汉寝”等讨论。《大汉奇华》一文,则评论了陕西出土汉代玉器及其研究。
《长安碎影》前有短序,说到书中《踏行秦始皇直道》一文的写作缘起。这是我主编的“秦直道丛书”面世之后,发表于《光明日报》光明悦读版的“著书者说”。秦始皇直道可以看作“秦政的纪念”。司马迁行走直道,为我们留下的有关这一工程的真实记录,是值得珍视的文献遗存,而几代学者的多次考察,也收获了交通考古的成果。文中分析了早期史学有关帝制时代皇权与民心的理性判断。一句“固轻百姓力矣”,使我们感受到史学家的批判精神。秦汉历史“青春期”的粗暴凶残等迹象,是司马迁时代就有所指摘的。
序文中,回顾了1990年暑期我们西北大学考古专业77级四位同学徒步考察秦直道南段的情形。好友张在明有诗作:“最忆当年子午巅,热血四人正青年。探秦反把秦皇骂,一吐块垒震万山。”在明的诗句,保留了我们当年考察记忆中印痕至深的画面。随后,笔者写道:“感慨世态变幻,弹指一挥,时隔竟已21年。”后来幸得友人指出,“21年”实为“31年”。一错竟然10年,老人著书,不免见事晚、智识浅,而又如此粗心,实在是太惭愧了。(作者:王子今,系中国人民大学国学院教授)
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沈从文作品的文学价值在海外被重新挖掘,从1961年美国学者夏志清在耶鲁大学出版《中国现代小说史》,并对沈从文作品给予高度评价至今,其作品在海外被不断翻译和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