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宋诗,当然离不开宋词。在我看来,诗、词二体在宋代双峰并峙,且在题材、风格等方面具有很强的互补性。宋代具有独特的文化背景,宋代文人大多实现了社会责任感和个性自由的整合。宋代士大夫在政治生活中的态度是非常严肃的,他们用诗文来表现有关政治、社会的严肃内容,风格也相当庄重,爱情题材在诗文中几乎绝迹。但是与此同时,宋代士大夫生活优裕,他们的私生活中当然会有男女恋情的内容,他们还有趋于轻柔、细密的审美心态,于是词体便被选为合适的情感宣泄口,用来抒写内心深处的幽约情愫。这样,宋代的诗文和词就有了明确的分工:诗文主要用来述志,词则用来娱情。这种分工在北宋尤为明显,一代儒宗欧阳修的艳词写得缠绵绮丽,与他的诗文如出二手,以致有人认为是伪作。正因如此,宋代的词体很少受到“文以载道”思想的约束,从而保持其文体特性并取得独立的地位。宋词对女性题材的注重是前所未有的,柳永词中要求过正常生活的妓女,晏几道、秦观词中温婉善良的歌女,都是五七言诗中较少见到的女性形象,更不说女词人李清照在词中的女性自画像了。宋词在爱情题材上具有更大的开拓意义。由于受到儒家诗教学说的巨大影响,中国古典诗歌中爱情题材的欠缺成为先天性的痼疾。即使古代诗人想要吟咏爱情,“发乎情,止乎礼义”的圣贤教诲也会阻止他们表现得太热烈、坦率。宋词的独特性质和功能使它克服了这种缺陷,它在爱情题材方面的巨大成就,在整个古典诗歌史上独领风骚。当然豪放词风在宋代词坛上独树一帜,苏轼词如天风海雨,辛弃疾词如山呼海啸。尤其是在南宋,辛弃疾等爱国词人在词中抒写收复失土、统一祖国的雄心壮志,刘辰翁等宋末词人用词体诉说亡国的悲愤,都突破了词体原有的疆界。但就总体来看,宋词在题材走向上注重个人感情而不是社会现实,在艺术风格上偏好深曲委婉而不是雄豪奔放。宋诗与宋词在成就上堪称并驾齐驱,在艺术上则如春兰秋菊。不读宋词,难以深入理解宋诗。不读宋诗,也难以深入理解宋词。所以与“宋诗课”一样,“宋词课”的编写也是当代宋代文学研究者应尽的义务。
日前,中国美术馆策划推出“刘开渠与留法雕塑家作品展”,展出刘开渠、滑田友、王临乙、曾竹韶、熊秉明等20世纪上半叶留法雕塑家的作品140余件,讲述中国现代雕塑与法国艺术的源流脉络。
“殷墟博物馆深入解读商文明,厘清商文明发展脉络,展示了中国特色、中国风格、中国气派的考古学,生动呈现了商文明在中华文明乃至人类文明发展史上的重要地位。”殷墟博物馆党总支书记、常务副馆长赵清荣说。
中国农业博物馆藏品总量14万余件,特色藏品有农业古籍、传统农具、彩陶、票证、农业宣传画、高密年画、土壤标本、农业蜡果等,其中一级文物213件。馆内设有基本陈列“中华农业文明”、专题陈列“中国传统农具”“中国土壤标本”“彩韵陶魂——田士利捐赠彩陶展”,还有农业科普馆、二十四节气传统农事园等,生动展示着历史悠久、博大精深的中华农业文明。
“吴兴”为湖州古称,自三国始立一直都是江表大郡,两宋时期,上承隋唐下启明清,商业繁荣,文化兴盛,“四方士大夫乐山水之胜者,鼎来卜居”,留下了众多名园佳构,形成了以山水泽地园居为主的别业集群。
上海,中国式现代化的实践样本,正日益深入践行其文化使命,搭建心灵沟通之桥,修筑文明互鉴之路,让中国看到世界,更让世界看到中国。
曾有短剧导演接受采访时说:“竖屏短剧世界里,主打的就是一个‘白日做梦’,我们给用户提供的就是情绪价值。”如今,这份情绪价值的投喂对象直指年轻人。
平遥坚持保护为先,依托厚重的历史文化、鲜明的古城特色,把文旅产业作为战略性产业发展。旅拍热兴起后,平遥县职能部门加大对从业人员的指导、培训,同时加强对旅拍行业的监管,确保游客良好的旅游体验,促进旅拍行业健康发展。
不久前,有朋友和我聊到金庸,谈及金庸小说的现代性,说到金庸小说的女主人公不同于传统小说,里面的女性均有血有肉,不是纸片人。朋友还举了“梅超风”和“叶二娘”两位为例子,说她们均有悲惨的过去,导致她们成为小说里的“恶人”,人物性格的形成并不是空穴来风,所以这属于金庸小说的现代笔法。
3000多年前的陶三通、铸有纹饰精美的青铜器、系统成熟的甲骨文、气势恢宏的宫殿群、规模庞大的王陵……殷墟,被誉为中国现代考古学的摇篮。它是我国历史上第一个有文献可考、为考古发掘和甲骨文所证实的商代晚期都城遗址。殷墟及殷墟所出土的甲骨文,把中国信史向上推进了约1000年。
作为古丝绸之路上的黄金要道,甘肃犹如一柄如意镶嵌在中国大西北,既有过使者相望于道、商旅不绝于途的辉煌,也因厚重的历史文化、雄奇的自然风光、浓郁的民族风情而在国内外享有盛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