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2017年末,傅一清的长篇小说《一只手的掌声》在台湾推出,拥有设计师、装置艺术家、诗人等诸多身份的傅一清开始涉足长篇小说创作领域。
傅一清说:“写长篇小说是一种高级控制的偏执狂表演。”书名“一只手的掌声”取自一句禅语“吾人知悉二掌相击之声,然则独手击拍之音又何若?”禅宗自是玄妙,其中真意各有所解,也即如小说内容,经验了万千世态中的饮食和男女,在捉摸不透中若有所思。
作者在序言中写道“我不看没有世界观挣扎的文字”,由此之后描写的几位都市女人,在片段的跳跃和不同场域的切换中碰撞着各自迥异的世界观。
傅一清
对话傅一清
凤凰网文化:从设计师、到装置艺术家,到诗人,再到开始小说写作,似乎没有一个确切的身份能够用来概括你,有没有想过对自己的身份做一个界定?你怎样看待自己的这种“跨界”?
傅一清:目前,跨界已成常态事物了。对生活的色欲般的好奇心,常令人生出一个想法,然后又产生出关于这个想法的想法,以一种甲亢病人的亢奋横冲直撞地颠簸着。没有一定之规。什么都得体的人,几乎已成了当代人的反面。尽管大家其实都清楚,每个领域都有一套趣味,每种趣味就是一个势力范围,围城早就已经被一层又一层的幸运墙纸贴得牢牢的。可是,人的努力不就是在用时间换空间吗?
至于我嘛,分散性是女性气质的本质,它勾引出了我对事物深度描述的天赋,哈哈。是“恋爱尚未失败,已经去写《少年维特之烦恼了》。”对我来说,其实没有所谓“界”的概念,我就是喜欢喝完各种啤酒后,伸手抹一下嘴边泡沫的那个动作。这映衬着我对内心的过度沉迷。我对自我的人性化管理也是有目共睹的:同时从事文学和商业就好比“在一个胳膊下夹着两个西瓜。”我满足了我的贪、嗔、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