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时每逢七夕前后,各戏院都竞相演出《天河配》,成为近代节日中的民俗性文化活动。据说此戏编演于清末民初,梅兰芳大师于1921年曾演于吉祥茶园,剧中设计了摆七巧图、莲池出浴、鹊桥相会等布景,在最后一场,从鹊桥下还飞出成百只鸟雀,一时传为美谈。此后京(剧)、评(戏)、梆(河北梆子)都在七夕前后连演数日,几乎场场爆满,成为非常叫座的应节戏。如果翻开上世纪四五十年代的报纸,在七月份的戏曲广告中不难发现“戏班争演《天河配》”和“满城争看《天河配》”的盛况。
一出戏为什么会如此吸引观众,我认为除了神话本身的因素以外,戏剧中所呈现的浪漫色彩,浓郁的生活气息和巧妙的艺术处理,都具有很强的艺术魅力。
回忆我从前看到的“老《天河配》”(即没有经过改编的民间演出本)就有许多精彩的看点。戏的开始是场面壮丽的玉皇升殿,织女星和金牛星相继下凡,为剧情的发展作了铺垫。继之展开牛郎与其嫂的矛盾,哥哥出外讨债,嫂嫂嘎氏居心不良阴谋害死牛郎独霸家产,牛郎放牛时受老牛(系金牛星下凡投胎)点化识破毒计,引起了一场争吵。正好哥哥讨债回来,牛郎按照老牛的授意提出分家。
剧中“吵架分家”是一场带有强烈喜剧色彩的场次。牛郎请来老舅主持公道,通过对唱各自辩理,牛郎倾诉所受的虐待及揭发嫂嫂的毒计,哥哥表现出兄弟手足之情和对妻子的责怪,老舅的正直无私也偏向牛郎一边,只有嫂嫂嘎氏胡搅蛮缠。剧中为表现这场矛盾安排了大段二黄乱弹的对唱,(包括评剧在这一场也改唱二黄调),老生(哥哥)、娃娃生(牛郎)、丑(舅舅)、彩旦(嘎氏)不同行当夹唱夹叙,刻画出鲜明的性格和内心状态。最后嘎氏理屈词穷陷于孤立,竟使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伎俩,唱出“我要上吊找绳子,要开膛找剪子,要抹脖子找刀子,天呀地呀我可活不了啦!”至此全场为之哄堂,对这种泼妇发出一片嘲笑。戏中的老舅说山东话,写分家单时的几段数板也幽默有趣,剧词是:“天要阴,雨要下,爹要死,娘要嫁,二外甥要分家,要了老牛还要啥?”旧时家庭中由于叔嫂不和而分家是常见的社会现象,在此剧有非常精彩的反映。牛郎离开兄家后金牛星为之幻化出宽敞的住宅,只是缺少个“乌里哇”(旧时婚礼时吹奏的乐曲,意即娶妻成家),于是带他到天河去抢织女的仙衣,接着演出天河洗浴和成家拜堂继而生下龙凤双胞胎等场次。这种人神姻缘表现得十分完美,带有浓郁的喜剧色彩。
前阵子的热播剧《梦华录》,改编自关汉卿的《赵盼儿风月救风尘》。可见,即便在当代,关汉卿作品背后的议题,都能与现实无缝衔接。
历史上的圆明园到底有多大?很多人以为清代的圆明园由圆明、长春、绮春三个园子组成,并称之为“圆明三园”,其实,除了上述三园,清代的圆明园还有熙春园、春熙院。熙春园位于清华大学校内,目前还能寻觅到当年熙春园的许多名胜古迹。而春熙院位于何处?长期以来,对于春熙院的具体位置,史学家们有不同的看法。有的认为春熙院位于绮春园南侧的万泉河以南,即今北京大学的北部地域;有的则力主春熙院真实的地址位于长春园东北隅墙外的“二河开”地区。
“伏包秋,凉悠悠;秋包伏,热得哭。”从民间流传的俗语之中,就能知晓,立秋的早晚颇有讲究,甚至影响着天气的冷热变化。但遗憾的是,今年的立秋节气恰处在三伏天中末伏的开始之前,正是老人们所说的“秋包伏”。所以,看着恼人的高温,炙热的阳光,可见“三伏天”的威力仍然不容小觑。
说到洗脑的作品,我想李白的《静夜思》一定排得上榜。因为这毕竟是每个人最开始就会背诵的几首诗之一。那究竟为什么这些作品,能这么轻松地就刻在我们的脑海中呢?
开创元代新画风的赵孟頫、绘制出世界名作《神奈川冲浪里》的浮世绘艺术家葛饰北斋、“印象派领导者”莫奈、雕塑大师罗丹……如果你对这些名字耳熟能详,那么你可曾听说过管道升、葛饰应为、贝尔特·莫里索、卡米耶·克洛岱尔?
2019年10月27日对于中国、对于北京都是一个难忘的日子。这一天北京大兴国际机场正式的对外开放,对于外国人实行144小时过境免签、24小时过境免办边检手续政策 。这标志着我国走向国际化又迈向了重要的一步。大兴机场的整体设计美轮美奂,整体的外形是一只凤凰的图案。正是象征着咱们中华民族在经历苦难之后,再次浴火重生。
中元节,俗称鬼节、七月半、施孤等,人们在这一天祀亡魂、放河灯、焚纸锭,与除夕、清明节、重阳节一起,是中国传统的祭祖大节。
一尊名为“后羿射日”的雕像近来引起争议。网友发现,雕像中人物卷头发、宽眼距、大鼻头,更像欧洲人,手持的也是英格兰长弓,且呈裸体,与其说是“后羿射日”,不如说是“大卫射日”。有网友调侃说,后羿学会赶时髦,知道烫发了,是留学时学的?
1948年,在解放战争正朝有利于人民的一方发展时,国民政府开始了所谓的“币制改革”,推出了中国历史上极为特殊的货币——“金圆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