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场内感受上世纪50年代老北京的生活气息,剧场外可以玩捞小金鱼、套圈、跳房子这些老北京人儿时的游戏,演出结束还能拎着老北京汽水、饼干回家,这是日前由北京演艺集团出品、北京儿童艺术剧院创作的儿童剧《花猫三丫上房了》在北京民族文化宫大剧院上演时的情景。
在由黄盈工作室出品、北京文化艺术基金2021年度资助项目话剧《我这半辈子》中,作为编剧、导演的黄盈,从作家老舍一系列自传性质文学作品中,凝练出舒常顺这样一位主角,讲述了他在北平和伦敦度过的前半生……
书写北京城市记忆,描摹北京风土人情,京味话剧自诞生以来一直深受观众特别是北京观众的欢迎。近年来,不少创作者以不同的方式尝试对京味话剧进行艺术开拓。从京味到新京味的嬗变过程中,广大文艺工作者以对时代脉搏的敏感切中,深情记录着北京这座城市的变迁。
博大精深的文化样本
提到京味话剧,大家自然而然地会首先想到北京人民艺术剧院。
“21世纪以来,京味话剧的倡导者、研究者普遍倾向于将源头追溯到北京人艺的话剧《龙须沟》,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它是新中国成立后最早进行北京题材表达的话剧作品,具备了京味话剧的某些特征。而在话剧《茶馆》的创作中,虽然编剧老舍没有提出这是一部京味话剧,导演焦菊隐也没有把京味作为该剧演剧实践的目标,《茶馆》却被后世称为京味话剧的代表。北京人艺也无形中与京味话剧结合在了一起,成为京味话剧创作的主要阵地。”青年评论家徐健认为,正是有了《茶馆》,京味话剧在新时期的崛起和发展才有了更多的底气与光彩,特别是老舍在剧本上以“三个阶段”表现时代更迭的时间结构方式、群像展览式的人物表现方式、悲喜交融的风格特色以及二度创作上鲜明的民族化特点,都成为此后京味话剧创作无形中遵循的规范。
“小白兔白又白,两只耳朵竖起来,爱吃萝卜爱吃菜,蹦蹦跳跳真可爱……”伴随着耳熟能详的童谣,我们来到了农历癸卯兔年。相信在绝大多数人心目中,小兔子都是软萌可爱的形象——雪白的绒毛、胖乎乎的身躯,任谁见了都忍不住想摸一下。
我们人生中第一个有记忆的本命年,大抵是在十二岁,可能会第一次听到家里的长辈提醒我们:“今年可是你的本命年。”接着会备上红秋衣、红裤头、红袜子、红腰带、红手链等等,仿佛将要迎接一场成长过程中极为重要的仪式。
在中国古代的传统文化认知中,具有祥瑞之意的“兔”可分为凡间之兔与神仙之兔,通常以毛发颜色来进行区分。常见的野生兔子多为黄灰色或褐色,有着纯白色毛发的兔子在古代十分罕见,所以常作为神话中的祥瑞之兔,出现在历代与兔有关的神话传说与艺术作品之中。
腊酒自盈樽,金炉兽炭温。年关将近,大寒已至。在二十四节气的终章,寒潮裹挟着岁末的晷时,也标志着品物的轮回复始。
杜甫在诗中写马:“毛为绿缥两耳黄,眼有紫焰双瞳方。”句尾“方”一字,着实令人不解。难道马的瞳孔是方的?还是杜甫在经过艺术变形后的“无理”妙笔?
在沉睡近2000年后,一幅东汉时期的厨子烹制鲜鱼场景的陶俑在万州现身,该场景与当今万州烤鱼颇为神似,或许在东汉时期,万州当地就有了制作烤鱼的厨艺。
范鑛,字我蘧,四川叙州府富顺人,万历二十年(1592)贡士范岷汇之子。生年不详,于永历十一年(1657)“九月卒”(《南明史·卷二十三·宰辅年表》)。明万历四十三年(1615)中举人,四十七年(1619)己未科进士,先后在浙江山阴、上虞、河阳任知县。因忤当权宦官魏忠贤,一直无法升迁。崇祯时转为户部新饷员外郎,因治理边疆有功,以任口北佥事。崇祯十七年(1644),任都察院佥都御史巡抚贵州。
这个寒冷的冬日,开着空调或暖气,刷着手机看着世界杯,是很多人的日常。那么在没有手机、没有电视、没有空调、没有暖气的时代……古人在寒冬时节都做些什么来打发时间?不得不说,有些古代文人过冬方式,风雅别致,又充满意趣。
凛冬已至。这几年可能大家都有个感觉,冬天似乎是越来越冷了。其实这也不是大家的错觉,据相关报道显示,去年冬天的气温就比以往低了几度,南方人也因此多看了好几场雪。那么在这么冷的冬天,大家是如何御寒的呢?北方人不用多说,一般都有暖气,御寒应该是不成问题的。南方人虽然没有暖气,但是可以选择开空调或者电暖炉帮助保暖。可是,在古代,这些暖气、电炉子通通不存在,你可曾想过古人是如何抵御严寒的?这篇文章就来揭秘古人的保暖“神器”,看看智慧的古人是如何御寒保暖的。
年月流转,一岁一轮,过年时回家团圆是中国人生命中的情感轮回。游子归家、张灯结彩、团聚欢庆、盼来年节节高,就这样年复一年,相聚的传统延续千年,逐渐承载起了中华民族共同的情感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