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2年的冬天,常书鸿等到了去敦煌的机缘,仅凭一纸任命,“孤家寡人”的他奔赴心中的圣地。他希望陈芝秀能带着子女同行,但陈芝秀的反对,几乎是可想而知的。不仅考量了稚子(常嘉陵)待哺、幼女(常沙娜)求学,还有远离温暖而坚定可靠的朋友们。另一个原因又会不会是,因为信仰(天主教与佛教)的迥异而造成的心理障碍和抗拒?
即便如此,陈芝秀在常书鸿抵达敦煌的半年之后,也带着子女到来了。可以说,这是学雕塑的陈芝秀为了艺术,也可以说妻子为了丈夫。但矛盾依然并未消弭,之后的争论,发展到争吵,将矛盾的裂痕逐渐放大,终于不可收拾,并以陈芝秀的只身出走兰州,从此生死不再相见,宣布曾令人艳羡的“佳偶”婚姻成为过去时。
平心而论,在当时情况下,常书鸿也曾对凤凰山那几个最好的朋友说:“在敦煌,你们一天都过不下去!”既然如此,又何必苛求一个在多重负担下的女人呢。与陈芝秀相似的,是一位著名女诗人几乎在同时,也是抛下了两个孩子逃离了婚姻。巧合的是,女诗人是从兰州出逃,更巧的是,女诗人逃亡的终点,正是重庆磐溪。
常书鸿回忆录中,他写到听别人转述说陈芝秀逃到兰州后,登报发布了离婚申明。之后,陈芝秀的去向不明。其实,何止是去向不明,陈芝秀在出走之后几乎切断了与过去生活所有的联系,包括她所信赖的、结识于巴黎的朋友们。
恕我无知,当年在面对常先生时,没有提问。面对可能知道内情的吴作人先生,我也没能相询求证。甚至,面对最有可能会给我回答的王临乙王合内夫妇,我也未能开口提问。
历史对陈芝秀,仿佛突然松开了手,任其滑入时间的茫茫深渊。有谁会有耐心听一听这个女人、妻子、母亲的答辩。至于传说中她曾经对女儿常沙娜说过的最后一句话:“一失足成千古恨。”我保持冷静,并有小小的怀疑。这一句话,可能符合很多人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对“抛夫弃子”者的“审判”,但,这仍然是一种缺席的“审判”。假如有机会,听陈芝秀来说一说,可能更有说服力。遗憾的是,这种“机会”是永远不再有可能了。
如今,关于陈芝秀,惟有零碎散乱的片言只语,再也拼不出一张完整的图案。甚至,那些最了解她的朋友们的态度以及回忆,也都不约而同地被冰封了。诸暨是陈芝秀的故乡,我去过多次,在那很有一些熟人,甚至还有原籍枫桥镇的陈姓朋友。我叨扰他们帮助找寻陈芝秀的事迹,哪怕点滴,但都石沉大海,没有回音。
作为中国最早的女雕塑家,陈芝秀的雕塑作品原件已无确定存世者。据常沙娜披露,雕塑作品的图片尚存两件:一件是幼儿常沙娜,另一件是青年吕斯百。一望而知,均作于一九三零年代的早中期。
来源:北京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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