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先生说他还会去敦煌,不管路有多远。那里,有他的另一个家。他居住了多年的破屋荒园仍在,他当年手植的树,已高过屋脊,健康地在阳光下闪着光,他家的老保姆仍守护在那儿,等待着主人的归去……
北京的家中,壁上挂着飞天画。这是常夫人李承仙为贺常先生诞辰而画的作品。在每一寸的空间上,填满了来访者的签名,乍一看去,宛若飞天撒出的花朵……
常书鸿自谓是“敦煌痴人”,别人则尊之以“敦煌保护神”。从一九四零年代已降,常书鸿与敦煌的名字彼此紧密地交织在一起,公允而论,历史是无法将他们完全区隔的。我有常书鸿先生当年亲手所赠的《敦煌的光彩:池田大作与常书鸿对谈、书信录》(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1年版)和回忆录《九十春秋:敦煌五十年》(浙江大学出版社1994版)两种,读过多遍。最近重读,却意外发现了常先生叙述那一天在巴黎旧书摊偶遇“敦煌”的蹊跷之处。
常书鸿对敦煌热爱的原点,据他自述,是1935年晚秋在巴黎塞纳河畔的旧书摊偶然看到了一部由六本小册子合订在一起的《敦煌石窟图录》,那是法国汉学家保罗·伯希和1907年在敦煌石窟所拍的黑白照片集锦。回忆录中如此说:
“这一天我从卢浮宫出来,经过卢森堡公园,根据多年在巴黎散步的习惯,总要经过圣杰曼大道,顺便溜到塞纳河畔旧书摊去浏览一下内容丰富的书籍。今天为了留一点的古代美术杰作的纪念,我特意去美术图片之部找寻……”
因为此事关乎常书鸿极为重要的人生节点,故而我在重读此章节时,很费事地(例如寻找圣杰曼大道,发现现已译为圣日耳曼大街)在电子地图上把常书鸿提及的几个地标(卢浮宫、卢森堡公园、圣杰曼大道)标注了出来,试图还原那一天常氏的行走路线,却似乎发现了一点问题。
敦煌,古代丝绸之路上璀璨的明珠,东西方文明交汇的咽喉,孕育了千年艺术宝库——莫高窟。当敦煌壁画上的古老乐器和精美服饰走出洞窟,和中国民乐一道,走到人们身边时,会是一种怎样奇妙的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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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四大名著之一的《西游记》,是明代的吴承恩根据唐朝僧人玄奘取经的真实经历创作的小说,小说里的唐僧即是玄奘,那么小说里的孙悟空,是吴承恩创造的还是也有历史依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