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遗传了父亲的诗意,埃达的数学研究充满了想象力。在探讨彩虹背后的理论时,她已经能够想到“是不是因为观看者的眼睛刚好在彩虹弧线所在圆的中心?”埃达甚至考虑过写数学诗:“这是一种独特的诗歌形式,可能要比世界上任何事物更哲学、更高级”。她在给母亲的信中说道:“想必您不会同意我写什么哲学诗歌,一定会说这简直违背常理!哪有什么诗意的哲学、诗意的科学?”这段话非常有名,充分体现了埃达数学思维的广度。
埃达最为人知的成就:为分析机编程
在本书的第七章,作者详细介绍了埃达为分析机编程的过程。这也是埃达最为人知的成就。
埃达的另一位导师查尔斯·巴贝奇,在当时想创造一种新型计算机器——分析机。它的原理与现在计算机的基础操作及运算一致。也就是说,分析机应该是一台艾伦·图灵所谓的机械式通用计算机,其编程通过打孔卡实现。
巴贝奇在一次演讲中将分析机的原理介绍到欧洲大陆。意大利科学家路易吉·梅纳布雷亚据此撰写了一份法语科学报告《分析机概论》。埃达与巴贝奇共同翻译了这篇文章。文章共计66页,其中41页注释都是埃达完成的。注释以字母A到G标记,其中最著名的是“注释G”,介绍分析机如何通过计算伯努利数完成编程。这一过程用一张巨大的数表来表示。
这张数表被视为“第一个计算机程序”,埃达则给出了更精确的描述:“这张表实现了运算过程中,机器各部分的所有连续变化”。换句话说,这个数表就是当今计算机科学家口中的“执行跟踪”。如果当时有“程序”,那么分析机的“程序”应该由一张穿孔卡片组成,从而保证机器连续运行。《分析机概论》的译文不仅彰显了埃达对数学细节的执着,也体现出她在思考更宏大图景上的想象力。
“和电影的写实性不同,戏曲注重‘写意传神’,夸张的形象、紧凑的情节、象征性的动作不断激发着外国学生对中国戏曲的求知欲和好奇心,在潜移默化中增进对中华文化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