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博物馆分众化服务不可分割的,是越来越深刻的观众研究。除了观众调研,更得益于观众广泛参与到博物馆和展览的策划中。例如V&A博物馆邀请观众参与博物馆活动的策划,首都博物馆的策展团队更是进一步邀请观众参与到展览的策划中。这使得博物馆的服务越来越贴近观众的需求。
螺旋上升:从众策博物馆到“解锁”自己的专属展览
进入数字时代,博物馆将再走一次从“珍奇室”到精细化分众服务的升级之路,这是一个螺旋上升的过程。当前很多博物馆已经利用多种形式向观众开放共享了馆藏数字资源。例如,2019年故宫“数字文物库”上线,迄今已公布26个大类下6.8万件文物的高清文物影像;荷兰国立博物馆已在公共领域出版了40万件世界著名作品;生物多样性遗产图书馆向公众提供世界上最大的自然科学教育档案。数字技术使博物馆得以向公众公布馆藏文物的数字资源,浩如烟海的资源为满足公众自主学习研究提供了丰厚的基础。它就像早期的珍奇室,努力将所有展品摆到观众面前。
然而很多观众虽有自学的动力,却苦于尚未建立特定的学习目标,需要博物馆为其提供灵感或引导。这样的观众,可能会被浩瀚的文物海洋所淹没,面对海量的信息有探索之心却不得其门。因此,数字博物馆的进阶版呼之欲出。
借助数字技术,以“海量文物”加上“时空复用”,向观众提供分众化展览,我想这将给人惊喜。数字技术使博物馆可以将更多藏品展示出来,再加上受众需求的多样化,需要对应“海量”的展览。这对于传统博物馆来说难以企及——普通展览的排期布展,有其自身规律,难以频繁换展,策展人力和布展资金也有限。而当展览中的展品和展签都以数字化的形式呈现时,可以很好地解决展览的快速更替问题,大大降低布展成本。这就使得在有限空间,利用数字技术,更多的展览可以被呈现出来,让抱持着不同需求的观众能够获得更多的选择,感受到更多的思想激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