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术界认为,戴泽长期跟随徐悲鸿,是徐悲鸿教育体系最重要的拥护者和参与者,在他早期的作品中都能看到这样的特点。中央美术学院艺术管理教育学院、中法学院副院长、博导赵力教授认为,“徐悲鸿虽然强调写实主义,但他对中西方文化的体会是非常深刻的,所以我们可以看到戴泽先生早期的水彩画、水墨作品,都是反映了他对中国水墨的绘画理念和方法并不陌生,也反映了一种融合性。通过对西方绘画技法的学习,和中国文化的结合,带有很强的革新意愿。”
徐悲鸿倡导的现实主义道路对戴泽的影响深远。在戴泽看来,真正的现实主义不光是绘画的追求和理想,而是用来指导人生的,要走到现实当中去,遇到挫折不会气馁。
《马车》是戴泽从助教升为讲师的最重要的一幅画,这幅画也曾得到徐悲鸿的夸赞。“戴先生对人特别好,很能换位思考,他能够体会到劳动人民的不容易,据他晚年回忆,他在早年创作有这么一个理念,他看到了中国未来的希望,他觉得中国的民族精神和动力,体现在这些顽强的、不服输的、有黄牛精神的马车夫身上。”
对哪些作品最为珍视?
“西藏的写生来之不易”
戴泽八十余年的艺术历程,画过无数的画,他对自己的作品如数家珍,但最让他珍视的除了早期作品,和他喜欢的豹子之外,西藏、大连等地的写生也让他非常重视。
“西藏的写生得来不易。”戴泽是1963年被中国美术协会派去西藏创作的,是最早被派去进藏创作的艺术家之一,“当时的西藏不通小汽车,全是坐着骡子和马上山。如果带着很多的画具,根本没办法行走,只能精简画具,跟着藏民们走。”据戴泽回忆,吃的东西主要是青稞混着沙子,“为什么要混沙子?戴先生说,因为高原温度上不去,没有沙子,青稞根本煮不熟。沙子导热好,青稞勉强能熟。”与戴泽同去西藏的还有一位是中央美院著名教授潘世勋,他曾对戴梦回忆说,“我跟你爷爷一起去西藏很害怕,这一路上,他一度人都要没了。因为长期发烧,找不到医生,有一次他晕倒了,叫了他半天,最后终于醒过来了。”
“殷墟博物馆深入解读商文明,厘清商文明发展脉络,展示了中国特色、中国风格、中国气派的考古学,生动呈现了商文明在中华文明乃至人类文明发展史上的重要地位。”殷墟博物馆党总支书记、常务副馆长赵清荣说。
中国农业博物馆藏品总量14万余件,特色藏品有农业古籍、传统农具、彩陶、票证、农业宣传画、高密年画、土壤标本、农业蜡果等,其中一级文物213件。馆内设有基本陈列“中华农业文明”、专题陈列“中国传统农具”“中国土壤标本”“彩韵陶魂——田士利捐赠彩陶展”,还有农业科普馆、二十四节气传统农事园等,生动展示着历史悠久、博大精深的中华农业文明。
“吴兴”为湖州古称,自三国始立一直都是江表大郡,两宋时期,上承隋唐下启明清,商业繁荣,文化兴盛,“四方士大夫乐山水之胜者,鼎来卜居”,留下了众多名园佳构,形成了以山水泽地园居为主的别业集群。
上海,中国式现代化的实践样本,正日益深入践行其文化使命,搭建心灵沟通之桥,修筑文明互鉴之路,让中国看到世界,更让世界看到中国。
曾有短剧导演接受采访时说:“竖屏短剧世界里,主打的就是一个‘白日做梦’,我们给用户提供的就是情绪价值。”如今,这份情绪价值的投喂对象直指年轻人。
平遥坚持保护为先,依托厚重的历史文化、鲜明的古城特色,把文旅产业作为战略性产业发展。旅拍热兴起后,平遥县职能部门加大对从业人员的指导、培训,同时加强对旅拍行业的监管,确保游客良好的旅游体验,促进旅拍行业健康发展。
不久前,有朋友和我聊到金庸,谈及金庸小说的现代性,说到金庸小说的女主人公不同于传统小说,里面的女性均有血有肉,不是纸片人。朋友还举了“梅超风”和“叶二娘”两位为例子,说她们均有悲惨的过去,导致她们成为小说里的“恶人”,人物性格的形成并不是空穴来风,所以这属于金庸小说的现代笔法。
3000多年前的陶三通、铸有纹饰精美的青铜器、系统成熟的甲骨文、气势恢宏的宫殿群、规模庞大的王陵……殷墟,被誉为中国现代考古学的摇篮。它是我国历史上第一个有文献可考、为考古发掘和甲骨文所证实的商代晚期都城遗址。殷墟及殷墟所出土的甲骨文,把中国信史向上推进了约1000年。
作为古丝绸之路上的黄金要道,甘肃犹如一柄如意镶嵌在中国大西北,既有过使者相望于道、商旅不绝于途的辉煌,也因厚重的历史文化、雄奇的自然风光、浓郁的民族风情而在国内外享有盛誉。
2月12日正月初三18时30分,中国文字博物馆内灯火通明,游人如织,“一字千年·博物馆奇妙夜”龙年夜场系列活动正在这里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