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花鸟寓祥瑞
在中国画中,凡以动植物为描绘对象的绘画,统称花鸟画。花鸟画的立意,往往关乎人事。它既重视真,具有“识夫鸟兽木之名”的认识作用,又关注美与善的观念表达,更强调“夺造化而移精神遐想”的怡情作用,主张通过创作与欣赏表达人们的志趣情操与精神生活。
唐宋时期,传统花鸟画艺术发达,吉祥图成为重要主题。专业画师多选取生活中的物象来表现吉祥意涵,莲池水禽图、藻鱼图、草虫图等花鸟画风行于市。与此同时,佛教在中国大地流行,佛教中的吉祥观念与世俗的吉祥观念相互融合,佛教所提倡的善良、康宁的主题也在吉祥绘画中出现。
元明以来,花鸟画不仅是自然景物的摹写,更是人格化的象征。画家们利用比兴、题跋等手段传达丰富的情感。伴随着绘画的职业化与商品化,画家们在题材选择上更加注重反映社会生活,在表现形式上更加迎合广大民众的审美趣味。于是,吉祥绘画成为普及的艺术,以趋吉纳福为主题的创作蔚然成风。清代蒋士铨诗云:“世人爱吉祥,画师工颂祷;谐声而取譬,隐语戛戛造。”许多文人画家喜欢以螃蟹、芦苇入画,题曰传胪,形象地表达了“金榜题名”的愿望。
吉祥绘画的图像来源于中国人传统观念中的吉祥物元素,并通过多种组合方式形成更加复杂的精神系统。在吉祥物的选取上,有的取物之声韵,如蝙蝠之蝠与福谐音;有的取物之形,如灵芝,形似如意,即以灵芝喻如意;有的取物之性,如松竹梅,性高洁,誉为“岁寒三友”;还有的取物之意韵,富贵牡丹即取其贵意为象征。
汉字的象形、会意、注音的特征,为吉祥绘画内容要素的选取提供了便利。许多吉祥物因其名与吉祥寓意音同或音近而生成。如柿子、如意组合表达“事事如意”,喜鹊登梅寓意“喜上眉梢”。在图像构成和点题方法上,吉祥花鸟画手段多样。如明代周之冕《桂子图》以勾花点叶法绘喜鹊、石榴、桂花、灵芝等,表达“喜得贵子”之意。清代翁雒《耄耋图》以工细设色画花卉盛开、巨石之上猫儿仰望飞翔中的蝴蝶,以谐音喻“耄耋”,画面极尽妍丽。
日前,中国美术馆策划推出“刘开渠与留法雕塑家作品展”,展出刘开渠、滑田友、王临乙、曾竹韶、熊秉明等20世纪上半叶留法雕塑家的作品140余件,讲述中国现代雕塑与法国艺术的源流脉络。
“殷墟博物馆深入解读商文明,厘清商文明发展脉络,展示了中国特色、中国风格、中国气派的考古学,生动呈现了商文明在中华文明乃至人类文明发展史上的重要地位。”殷墟博物馆党总支书记、常务副馆长赵清荣说。
中国农业博物馆藏品总量14万余件,特色藏品有农业古籍、传统农具、彩陶、票证、农业宣传画、高密年画、土壤标本、农业蜡果等,其中一级文物213件。馆内设有基本陈列“中华农业文明”、专题陈列“中国传统农具”“中国土壤标本”“彩韵陶魂——田士利捐赠彩陶展”,还有农业科普馆、二十四节气传统农事园等,生动展示着历史悠久、博大精深的中华农业文明。
“吴兴”为湖州古称,自三国始立一直都是江表大郡,两宋时期,上承隋唐下启明清,商业繁荣,文化兴盛,“四方士大夫乐山水之胜者,鼎来卜居”,留下了众多名园佳构,形成了以山水泽地园居为主的别业集群。
上海,中国式现代化的实践样本,正日益深入践行其文化使命,搭建心灵沟通之桥,修筑文明互鉴之路,让中国看到世界,更让世界看到中国。
曾有短剧导演接受采访时说:“竖屏短剧世界里,主打的就是一个‘白日做梦’,我们给用户提供的就是情绪价值。”如今,这份情绪价值的投喂对象直指年轻人。
平遥坚持保护为先,依托厚重的历史文化、鲜明的古城特色,把文旅产业作为战略性产业发展。旅拍热兴起后,平遥县职能部门加大对从业人员的指导、培训,同时加强对旅拍行业的监管,确保游客良好的旅游体验,促进旅拍行业健康发展。
不久前,有朋友和我聊到金庸,谈及金庸小说的现代性,说到金庸小说的女主人公不同于传统小说,里面的女性均有血有肉,不是纸片人。朋友还举了“梅超风”和“叶二娘”两位为例子,说她们均有悲惨的过去,导致她们成为小说里的“恶人”,人物性格的形成并不是空穴来风,所以这属于金庸小说的现代笔法。
3000多年前的陶三通、铸有纹饰精美的青铜器、系统成熟的甲骨文、气势恢宏的宫殿群、规模庞大的王陵……殷墟,被誉为中国现代考古学的摇篮。它是我国历史上第一个有文献可考、为考古发掘和甲骨文所证实的商代晚期都城遗址。殷墟及殷墟所出土的甲骨文,把中国信史向上推进了约1000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