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知道我属于公众、属于世界,这不是因为我的才华或美貌,而是因为我从来都不曾属于任何东西、任何人。”
玛丽莲在事业中为她的孤独找到了一些安慰。她说:“事业是个好东西,但在寒冷的夜晚,你不能把它裹在身上。”她解释道:“我是那种人们发现已经死在空荡荡的卧室里的女孩,手里拿着空荡荡的安眠药瓶。”
玛丽莲曾对加州电台主持人汤姆·克雷说自己非常孤独:“你有没有在有四十个房间的屋子里待过?呃,把我的孤独放大四十倍就是那种感觉。”
玛丽莲的孤独也有其优势,对她演艺生涯的成功助益良多。她说:“你知道,天才只能韬光养晦。演员确实需要孤独,我想很多人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这就像你有某些特定的秘密,只有在你表演的时候,才会让世人惊鸿一瞥。”
宗教也没能帮到玛丽莲。她说:“唯一爱我的是一个我看不见、听不到、摸不着的人。空闲时,我常常画上帝的图画。”
对玛丽莲来说,周日是最孤独的。她说:“我认识的所有男人都跟他们的妻子和家庭共度周末去了,洛杉矶所有的商店都关门了。你不能再去逛街,不能看着那些漂亮衣服,假装自己要买什么东西。”有时候,她会在联邦火车站度过周日。她满怀期待地讲道:“在那儿看着那些人,你可以学到很多。你会发现漂亮的妻子深爱着平凡的男人,俊美的男人深爱着平凡的妻子。”
1958年,在一篇名为《分析之后的一年》的日记中,玛丽莲写道:“救命、救命/救命/我感到生命在接近/当我想要做的一切/都是要去死。”
在另一首诗中,她写道:哦,时间呀!/能否些许温柔,/帮帮这疲惫的人儿,/去忘却悲伤的记忆,/消散我的孤独,/抚平我的心灵,/在你吞噬我肉体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