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笔是传统书写工具中最为重要的工具,而由于时代变化,今日大众对它的了解日渐生疏,再加上“重道轻器”的传统,导致对毛笔的研究与重视不足。笔者致力于中国古代毛笔研究有年,于是诞生了著书立说,为毛笔“正名”的想法。近日,笔者的小书《古笔》由中华书局出版。
本以为书的赏音难觅,不意却得到了媒体垂顾,邀我简述毛笔的历史意蕴和文化内涵。实则繁易而简难,下笔踟蹰,勉强拉杂,絮叨如下。
笔源于画
从广义上说,将一束毛料修整后,根部扎紧或粘固,然后插入相应的笔杆腔内,就应该算是一支“毛笔”了。因此,西方绘画所用的油画笔、水彩画笔,乃至女士们描眉用的眉笔,都可纳入这个范畴。而狭义的“毛笔”,指的是中国古人的创造。和西方不同的是,中国毛笔除了用于绘画外,更用于写字——这是最为关键的区别。中国毛笔的日常之用,让它成为中华文化的造就之器与点睛之笔,并由此衍生出一个博大精深的书法艺术世界。
以往探讨毛笔的起源,最喜欢说的是秦将蒙恬造笔,意即为了加快军情传递的速度,蒙恬情急之下以红缨蘸染颜料书写替代了以刀契刻文书。但有见识的古人未必相信这种传说。《礼记·曲礼》云:“史载笔,士载言。”唐代类书《初学记》的编纂者就据此认为“秦之前已有笔矣”。《庄子·田子方》中记载了宋元君“受揖而立,舐笔和墨”的故事。这是“秦之前已有笔”的文献佐证。
自商代甲骨文算起,汉字已有三千多年的历史。甲骨上的文字多是先写后刻,这比上述文献认定毛笔产生的时间要提前许多。但即便如此,也只是说明商代毛笔已经存在,也不是毛笔的起源时间。人们喜欢将笔与文字联系起来,忽视了它与绘画的渊源——在四五千年前原始社会晚期的彩陶上,就出现了毛笔划过的痕迹。毛笔的产生最初和绘画有关,因而很接近于广义的“毛笔”。后来文字出现了,与毛笔的关系越来越密切。最终,中国书法越来越固化了毛笔的形象,其狭义性逐渐取代了广义性。
《古笔》王学雷著中华书局
信阳长台关楚墓笔
汉居延笔
日前,中国美术馆策划推出“刘开渠与留法雕塑家作品展”,展出刘开渠、滑田友、王临乙、曾竹韶、熊秉明等20世纪上半叶留法雕塑家的作品140余件,讲述中国现代雕塑与法国艺术的源流脉络。
“殷墟博物馆深入解读商文明,厘清商文明发展脉络,展示了中国特色、中国风格、中国气派的考古学,生动呈现了商文明在中华文明乃至人类文明发展史上的重要地位。”殷墟博物馆党总支书记、常务副馆长赵清荣说。
中国农业博物馆藏品总量14万余件,特色藏品有农业古籍、传统农具、彩陶、票证、农业宣传画、高密年画、土壤标本、农业蜡果等,其中一级文物213件。馆内设有基本陈列“中华农业文明”、专题陈列“中国传统农具”“中国土壤标本”“彩韵陶魂——田士利捐赠彩陶展”,还有农业科普馆、二十四节气传统农事园等,生动展示着历史悠久、博大精深的中华农业文明。
“吴兴”为湖州古称,自三国始立一直都是江表大郡,两宋时期,上承隋唐下启明清,商业繁荣,文化兴盛,“四方士大夫乐山水之胜者,鼎来卜居”,留下了众多名园佳构,形成了以山水泽地园居为主的别业集群。
上海,中国式现代化的实践样本,正日益深入践行其文化使命,搭建心灵沟通之桥,修筑文明互鉴之路,让中国看到世界,更让世界看到中国。
曾有短剧导演接受采访时说:“竖屏短剧世界里,主打的就是一个‘白日做梦’,我们给用户提供的就是情绪价值。”如今,这份情绪价值的投喂对象直指年轻人。
平遥坚持保护为先,依托厚重的历史文化、鲜明的古城特色,把文旅产业作为战略性产业发展。旅拍热兴起后,平遥县职能部门加大对从业人员的指导、培训,同时加强对旅拍行业的监管,确保游客良好的旅游体验,促进旅拍行业健康发展。
不久前,有朋友和我聊到金庸,谈及金庸小说的现代性,说到金庸小说的女主人公不同于传统小说,里面的女性均有血有肉,不是纸片人。朋友还举了“梅超风”和“叶二娘”两位为例子,说她们均有悲惨的过去,导致她们成为小说里的“恶人”,人物性格的形成并不是空穴来风,所以这属于金庸小说的现代笔法。
3000多年前的陶三通、铸有纹饰精美的青铜器、系统成熟的甲骨文、气势恢宏的宫殿群、规模庞大的王陵……殷墟,被誉为中国现代考古学的摇篮。它是我国历史上第一个有文献可考、为考古发掘和甲骨文所证实的商代晚期都城遗址。殷墟及殷墟所出土的甲骨文,把中国信史向上推进了约1000年。
作为古丝绸之路上的黄金要道,甘肃犹如一柄如意镶嵌在中国大西北,既有过使者相望于道、商旅不绝于途的辉煌,也因厚重的历史文化、雄奇的自然风光、浓郁的民族风情而在国内外享有盛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