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倾巢计划》的研讨会上,同样列席旁听的牧师陆路私下说了一句话,那么多评论家、学者说了半天,怎么就没有一句关于“爱”的言说呢?我想了一下,很羞愧。所以,不管是中国当代艺术,还是中国当代女性艺术,如果遇到发展的瓶颈,绝对不是简单的观念、技术、材料问题,而是中国人的现代思想的提升,放弃自身个体思想的反省,艺术创作是不可能突破的,这也是这些年中国宗教突然崛起的社会根源。而对宗教文化的重新认识,可能是中国当代艺术以及女性艺术困境的一个契机。
也许,用现代文化或艺术重新定义什么是“爱”,对中国女性艺术家的困境来说可能还真是一个不错的突破口,这个意义上本次参展的艺术家郭桢女士的《母亲》《沙袋》值得给予更多的关注。
2017年5月15日于北京月牙殿
(本文图片摄影:高氏兄弟、陆路 等)
如果一位女性成功地闯入男性俱乐部,掌握了在艺术市场获得成功的手段——这一前提是要非常非常“成功“地闯入。那么,普遍来说,她很有可能比和她相当地位的男性艺术家更为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