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作家,拥有一台打字机就好似举行了成人礼。它是写作的象征,也是许久以来我心心念念想拥有的东西。它们不仅是写作人的终极工具,也是优美的机器。我想要一台打字机,的确出于这两个原因,但它的魅力不止于此。
我想要一台打字机,是因为“拥有一样年岁远大过我的东西”的念头太有诱惑力了。想想看,这样东西是数十年前制造出来的,按下它的键会是什么感觉?它曾经的主人是谁?它被用来做什么?它曾创作出怎样的故事,它本身的故事又是什么样子?好吧,就算我有了一台打字机,我也多半永不会知晓这些问题的答案,可是,拥有一台昔年的打字机,这念头勾起了我心中所有的怀旧思绪。
我最钟爱的电影是希区柯克的《惊魂记》(Psycho),而它的原著小说的作者罗伯特・布洛克(Robert Bloch)就是在打字机上写出这部作品的。打字机还出现在另外两部我喜欢的电影里:《闪灵》(Shining)和《危情十日》(Misery)。这三部电影都算不得正能量,但那不是重点——瞧那些漂亮的打字机啊。
越是看打字机,我就越想要一台。每当看到战时的老照片里,成排成排的女士们坐在桌前打字,我就心生敬畏。打字机本身的广告海报也是艺术品,尤其是Olivetti牌的。而最终促使我下定决心去买一台的,是一本叫作《书简集》(Letters of Note)的书。
这本由肖恩・厄舍(Shaun Usher)编著的书汇集了史上诸多精彩绝伦的书信,页间全是瑰宝:维吉尼亚・伍尔夫(Virginia Woolf)的自杀遗言,在一封写给温斯顿・丘吉尔(Winston Churchill)的信中,OMG的说法首次出现,甘地(Gandhi)写给希特勒(Hitler)的呼吁和平的信件;还有莱昂纳多・达芬奇(Leonardo Da Vinci)的求职信。书中收录了大量用打字机写成的信件的照片,我决心已定:我要买一台打字机,这样我也可以写信了。
“扫一扫瓶身,就能穿越到一个小型的音乐现场,跟朋友一起体验线上派对。”4月27日,江小白“天生自由之夜”的活动现场,京东AR的工作人员拿起一瓶 “江小白天生自由京东AR定制瓶”给记者演示玩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