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誉、信仰、金钱、才华都没能阻止她们被抑郁纠缠,非毒即酒,最令人唏嘘的就是萨冈,出名趁早,18岁出版《你好,忧愁》,拿版税拿到手软。1968年5月,她驱车前往拉丁区看望集会的学生,被堵在门口质问:“萨冈同志,您是开法拉利来支持革命的吗?”萨冈回答:“错,是玛莎拉蒂。”年少得意的她晚景凄凉,死后留给儿子100多万欧元的债务。
科莱特的境遇和萨冈正好相反,一生坎坷,经常为钱发愁,迫于生计一边写作一边演歌舞剧,因为着装暴露不被当时的风俗接纳,落下伤风败俗的恶名声。1954年去世,被天主教教堂拒绝以宗教仪式安葬,然而法国政府却为她举行了国葬,她是法国历史上首位享受此待遇的女性。
历史铸就传奇,身在其中的女作家们各有各的忧伤。也许写作正是从这忧伤中孕育而来,外人看着唏嘘,而其中滋味,恐怕只有她们才能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