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莫沫曾返回自己的出生地秘鲁,并先后到美国、法国等地学习美术和电影影像制作。这些颇富传奇色彩的个人经历,在《理想情人》中也有所着墨。
“这是我第一次用汉语写较长篇幅的虚构故事。”莫沫告诉记者,写自己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这意味着在暴露自己的身份、焦虑、渴望,这个过程非常的不容易。
“在群体与个人之间,打动我们的往往是个人的故事。而我觉得我的身份、在中国的经历等都是很个人的事情。有可能这就是我为什么尝试用‘意识流’来讲述这个故事的原因。”莫沫称。
作品语言被赞“生动”
对于大多数作家来说,语言是写作过程中一个特别值得锤炼的环节,莫沫也不例外。贾英华以“生动”来称赞莫沫的写作语言,“比一般的中文作者语言还独具特色。如果没有特别说明,根本看不出是一位外国朋友写的中文小说。她的语言颇具潜力”。
只是,莫沫在创作《理想情人》的时候也面临着选择。大多数作家通常生活在一个语言环境里,不需要刻意选择写作语言。但莫沫却在刚开始有写作憧憬时就面临了“用什么语言来写?”的问题,“我在北京经常感觉自己是一个人生活在大湖中的一个小岛。陆地是中国,湖是外国人在中国的语言和文化环境,而我是这个湖中的一个孤岛”。
莫沫的母语是西班牙语,但很显然,在已经定居北京的她身边,西班牙语读者寥寥无几。并且她说,自己脑海中想到的故事和渴望在作品中去谈的事情都是跨时代、跨文化、跨地域的,“我寻找写作语言的过程特别痛苦”。
慢慢地,在这个寻找的过程中,莫沫开始用汉语来想象一些故事、情节,“我发觉汉语激发了我对中国的许多复杂的感情,这样一来,《理想情人》这个关于‘青春’的故事就自然地呈现出来”。
《理想情人》创作完成后,刊载在最新一期《单读》读物上。据莫沫文学经纪人张哉介绍,《单读》读物、秘鲁大使馆将组织几场有关该小说以及“跨文化”主题的交流活动,已确定的一场将于6月26日在北京单向街举办。(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