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曰“牛”。
牛本份、踏实、肯干、乐观、宽容,不善交际,有时也会遇到坑坑洼洼;
“牛”勤奋努力,无怨无悔,执着追求,有点“埋头拉车不看向”的嫌疑!
“牛”也有犟脾气,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但也会有前瞻性的思考,也会遇上贵人的帮助,干点自已认为值得干的所谓大事!
总之,“牛”很憨,也很笨,“吃的是草,挤出的是奶”啊!但心境舒坦,晚上睡觉不会做噩梦……
诚然,耕夫与牛视同挚友,一年四季同行,一为上行其道,二为下行其器,总是那么情真意切,互为依存,互为信赖。
绘事也如同耕夫和牛,道与器,是否兼备?扪心自问:似近乎,亦远乎!东奔西走四十余载,上下求索五十余年,半个世纪人生一挥间,不觉霜染两鬓白!而我从事群众文化十一载、新闻出版工作三十年,从群众文化的美术辅导干部,到新闻出版的美术编辑乃至美术编审之间,我的职业生涯至始至终没有离开一个“美”字。我钟爱美,崇尚美,耕耘美,传播美,用生命中的“三原色”浓缩出五彩缤纷的艺术人生!
深知“艺之至,末始不与精神通”乎?!牛角挂书,耕读至乐。
《湿地》138×69cm 2015年作
钗头凤/书翁感言
春丝柳,柳叶绿。
黄花飞燕踏歌牛。
陌上开,陇边走。
牛角挂书,早耕晚读。
牛,牛,牛。
《如梦令·岁月风流》书翁感言
当年五七放牛,
今日向阳依旧;
往事如烟处,
方知岁月风流。
莫愁!
莫愁!
鸿儒天涯九州。
修心有道非常道立俗无名实在名
——书翁之画荷谈
谈到莲,首入脑海的当是北宋周敦颐之《爱莲说》了,以至于后世但凡咏莲,尽“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出其右者,寥寥无几。孟浩然有诗:“看取莲花净,应知不染心”又别出一番禅境了。
历代画家画荷,层岀不穷,各赋风流,各领风骚,代表着中国书画的最高成就与追求。书写荷之高洁、清白、坚贞、纯洁、孤傲、冰清玉洁、自由脱俗,代表着几千年来中华的审美情趣。从古到今,有很多的大师都是画荷花流传于人间。《儒林外史》有记,元王冕画荷几可乱真,可称画荷第一人。而我遇见名家写的荷花,齐白石的简洁疏狂,骨力苍劲,张大千的温婉飘逸,慈悲清静,各具情致。在我看来,荷花,是心中的荷花。每个人书写出来的,都不一样,因为每个人的心灵世界都不一样。每一幅荷,不同于别人,亦不同于自己,才称得上好作品。
戴启顺,大别山人,字异之,号田戈,昵称书翁,与新中国同龄。他在四十多年的美术创作生涯中,涉猎过油画、国画、版画、插图、漫画、书籍装帧艺术,卓然成家。书翁画荷,犹如他的水墨汉画。曾见美学博士宋兴宇先生给他的画评:戴先生善于在本土传统文化中吸取营养,善于消化吸收汉隶、汉印、汉画的表现风格,借鉴版画、戏剧、剪纸、皮影、敦煌等相关艺术的精髓,努力沟通汉画与笔墨之间的灵魂,将其转换融合成为全新的现代水墨图式。他师古而不泥古,师其心而不师其迹,“所要者,魂”!他以现实生活和自然物象为造型的起点,极尽概括精简与夸张变化之能事。其所追求的已不再是自然主义的简单再现,而是追求整体效果的神韵美、力量美、动态美,意在为观者营造如梦似幻的意境和朴野古拙的力量。他既能表达繁复而又富于韵律的巨幅画面,也善于处理某一主题所需的小型画幅,善于运用必要的景物交待特定的环境,主体之间的呼应关系也处理得非常出色。品读书翁画荷,如《爱莲图》《临风图》其画作线条流畅,动感强烈,意境开阔,气势雄沉而不乏浪漫与抒情,亦如行云流水,一波三折,阴阳顿挫,一张一弛,充盈着楚天汉风的美学神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