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是一种状态。电梯底部利用强光向上照射,通过电梯的上下运行改变光束的长短,巧妙利用运行中电梯底部对光的截断距离,形成光与环境物体的互动,最终形成有趣的空间状态。电梯里的乘客或许不知道自己的楼层按钮操作已经成为作品的一部分,这种无意识的互动让光变的更加“酷酷的”。
粘粘的
《黏黏的》作品使用类似女性丝袜一样柔软质地的布料,在两座楼体之间构建一种粘稠的感觉,似乎两座楼体才刚刚分开,“体内”的器官还黏在一起,藕断丝连的感受和想象。
美美的
《美美的》以兔耳朵为原型制作气模发光装置,并放置在鹅岭二厂最高建筑顶层。这个高五米的巨大发光体就像给建筑带上了一对兔耳朵,消解了建筑体的威严感,同时利用借位的原理与游客互动,增加趣味性。
光之粒
艺术是时代的面孔,而历史又是惊人的相似。1914年,70岁的湖州吴昌硕在上海举办个展;100年后,60岁的湖州借院在上海举办个展。相似的是,两大艺术家不仅都是湖州人,而且同受一片安吉土地的滋养。
行走在高楼大厦间,你或许就会遇见另一种风景,或许就会被另一种上海味道——石库门——所吸引。在上海,就有这样一位艺术家,他以石库门内的生活和故事为题,以画笔和剪刀为媒,成为当代海派艺术的领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