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险恶的生产环境,渔民不畏死亡的危险,就在小舢舨上,带着锋利的大弯钩,渐渐靠近,一瞬间刺中凶残的大鲨鱼。鲨鱼遇刺疯狂翻滚,猛潜海底,渔民稳坐在小船上放长绳,任凭小船摇晃,尽至倾覆的危险,最终征服鲨鱼。有一年春,石塘百米沙滩排满几十条万斤大鲨鱼,滩头人山人海,欢声笑语。当时正值浙江美院王德威、莫仆等教授团在石塘写生,他们从未见过这种场面,教授们奋不顾身跳进尚未退去的海水中,站立在鲨鱼背上拍照,立在沙头速写,摆上画箱画板调试油画色彩,高兴得不亦乐乎。这样的生活情景,我是亲历的,所以我对上世纪黄永玉老先生的版画杰作“钓鲨”印象十分深刻,十分感动。直至现代,也不过时,在我心中这是一幅生活之作,不朽之作,辉煌之作,在版画界是引领潮流的。
2001年1月1日6时46分,中国大陆新千年第一道阳光首照在我的家乡石塘镇,我彻夜未眠,等待这新世纪的曙光。从我家到千丈崖首照地,只有十几分钟山路,我优如走了半个世纪,我思绪万千,人也,命也,运也。我的人生是在不断地和命运进行不息搏斗的一生。我是跨世纪的人,作为一个书画艺术家,我要表现她,我要讴歌她。用家乡的话,我要向太阳佛跪拜。在十年时间里,我创作过多幅表现新世纪曙光的作品,其中最大的是为铁路动车组温岭站作的5×4米巨幅中国画壁画。这是百年温岭人圆的铁路梦,也是新世纪曙光带给温岭人的福音。
我自上世纪八二年加入浙江省美协,然后为生活奔波,在艰苦的“海漂”生涯中奋斗,仍不放弃绘画艺术,我淡泊名利、不事张扬,苦守寂寞,甘苦磨练。生活上如道家清逸清贫。其间二十多年到2005年,加入中国美协。中国画在上世纪六十年代购得贺天健的《我学中国画自述》,钱松喦的《砚边点滴》开始,临摹、写生、创作名家及古代作品近五十年。名人名家、传统精神、生活积累就是我的老师。
书法中,黄镇中注重笔意与布局。其中对布局尤为重视。“首先这个画面要有布局,把观众的眼球吸引住;然后每行有变化有疏密,像交响乐一样,有节奏感,有对比。再是每个字的解体,最后细到每笔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