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汉语和外语混用现象。钱钟书在《围城》里就描写过一个“张先生”的说话腔调:“可是我有hunch;看见一件东西,忽然whatd'youcall灵机一动,买来准OK。他们古董掮客都佩服我,我常对他们说:‘不用拿假货来fool我。Oyeah,我姓张的不是sucker,休想骗我!’”近年来,社会上这样说话的情况似乎愈演愈烈,不少人都喜欢在说话和写文章时夹杂着使用外文单词。比如人们现在常说的“hold住”,就是典型的半西文半汉字构造的词语。其他如“out了(过时)、小case(小事)、pk(对决)”等,差不多成了汉语词语新写法。难怪有人写了首“中英文混搭诗”:“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ForeverYoung,问君能有几多愁,asaboywithoutagirl”,也算是对汉外混用现象的调侃和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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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如“新词新义”问题。语言中出现新词语和新词义,本来一点也不奇怪,但有些词语却是为了“立异”故意“标新”。很多中小学老师“控诉”说搞不懂学生写的和说的是什么词语,如:“我”叫“偶”,“喜欢”叫“稀饭”,“同学”叫“童鞋”,还有“吐槽、神马、悲剧、妹纸、肿么”等。虚词中最典型的是类似“非常、很”意义的“巨、N、狂、粉、暴、真心、各种”等程度副词。更有甚者用字母、数字、标点等来代替汉语的词语,比如“CU(再见)、orz(晕倒)、@(给予)、7456(气死我了)、:)(高兴)、—}(亲吻)、(+_+)(狂晕)”。如果这些都算是“汉语”,那汉语的词语可真是无奇不有了。
又如乱造词语问题。有的是“重复造词”,即为原有的特定词语又造个新词,比如原来说“照片”,现在变成“写真”;还有“恐龙、青蛙、大虾、菜鸟、粉丝、发烧、骨灰”等也都有了新意思。有的是“简缩造词”,比如“麻小(麻辣小龙虾)、个唱(个人演唱会)、酒驾(酒后驾车)”等。还有广告中常见的“改变搭配”,如“随心所浴(热水器)、百衣百顺(电熨斗)、骑乐无穷(自行车)、默默无蚊(灭蚊器)、咳不容缓(止咳药)、无胃不至(胃药)”等,让人哭笑不得。
在瑞士,有种文化差异,叫做薯饼鸿沟。瑞士官方语言有 4 种之多,因此一般人眼中的瑞士便是多语言、文化共融之地。事实上操不同语言的人各据一方,划分成不同语言区,而薯饼鸿沟便是德语区与法语区的隔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