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侯建川去拜访成立于清同治二年的孝义皮影戏班社“二义园”第七代传人武海棠。他是当时唯一能用古老皮腔来表演完整皮影戏剧目的老艺人。武海棠住在一个破败的土窑洞里,他平生收藏的那些珍贵皮影放在一个破损的箱子里,箱子上蒙着一层厚厚的尘土。武海棠说,他很多年不演皮影戏了,四个儿子也都不愿意学皮影戏,因为靠它根本养活不了自己。
那凄凉的场景,让侯建川心有戚戚焉。风光了800多年的家乡文化瑰宝难道要从此消失吗?曾活跃在乡间为百姓带来欢声笑语的皮影戏难道在现代社会无立足之地吗?侯建川心有不甘,他觉得自己有义务将孝义皮影戏传承下去,于是拜武海棠为师,从最基础的皮影操作学起。演员出身的他,很快喜欢上了皮影戏。从那时起,他从光彩的台前转到了只有光影的幕后。后来,侯建川说,他跟孝义皮影戏的缘分或许是冥冥中注定的。
孝义皮影戏一直是地方小剧种,文字资料非常少,老艺人们传授技艺都是口耳相授。随着老艺人的离世,很多剧目面临失传危机。在这种情况下,侯建川与时间赛跑,积极从老艺人口中挖掘整理剧本。他协助武海棠手抄整理出7本《封神演义》的戏。此外,他还带领艺人们复排了本戏《闹朝歌》、打台戏《大变化》《收五毒》《火焰山》《药会图》等剧目。2008年侯建川接班武海棠,成为国家级非遗孝义皮影戏第八代传承人。
2006年,孝义皮影戏被列入首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2011年,中国皮影戏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入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作名录。如何在新的时代环境下让皮影艺术重新焕发活力?在侯建川看来,作为非遗的皮影戏,要想跟上时代的脚步,必须登上时代的列车。
为此,侯建川将时代元素、现代故事融入皮影戏创作,推出一大批新剧目。比如,为云冈石窟景区创作了《云岗的故事》,为孝义市人民检察院创作了《警钟长鸣》,为庆祝抗日战争胜利70周年创作了《母亲之歌》,为弘扬红船精神创作了《那年、那湖、那船》。2020年新冠肺炎疫情暴发后,侯建川第一时间主持创作出皮影戏《众志成城抗疫情》,用艺术为疫情中的人们送去温暖和希望。
“殷墟博物馆深入解读商文明,厘清商文明发展脉络,展示了中国特色、中国风格、中国气派的考古学,生动呈现了商文明在中华文明乃至人类文明发展史上的重要地位。”殷墟博物馆党总支书记、常务副馆长赵清荣说。
中国农业博物馆藏品总量14万余件,特色藏品有农业古籍、传统农具、彩陶、票证、农业宣传画、高密年画、土壤标本、农业蜡果等,其中一级文物213件。馆内设有基本陈列“中华农业文明”、专题陈列“中国传统农具”“中国土壤标本”“彩韵陶魂——田士利捐赠彩陶展”,还有农业科普馆、二十四节气传统农事园等,生动展示着历史悠久、博大精深的中华农业文明。
“吴兴”为湖州古称,自三国始立一直都是江表大郡,两宋时期,上承隋唐下启明清,商业繁荣,文化兴盛,“四方士大夫乐山水之胜者,鼎来卜居”,留下了众多名园佳构,形成了以山水泽地园居为主的别业集群。
上海,中国式现代化的实践样本,正日益深入践行其文化使命,搭建心灵沟通之桥,修筑文明互鉴之路,让中国看到世界,更让世界看到中国。
曾有短剧导演接受采访时说:“竖屏短剧世界里,主打的就是一个‘白日做梦’,我们给用户提供的就是情绪价值。”如今,这份情绪价值的投喂对象直指年轻人。
平遥坚持保护为先,依托厚重的历史文化、鲜明的古城特色,把文旅产业作为战略性产业发展。旅拍热兴起后,平遥县职能部门加大对从业人员的指导、培训,同时加强对旅拍行业的监管,确保游客良好的旅游体验,促进旅拍行业健康发展。
不久前,有朋友和我聊到金庸,谈及金庸小说的现代性,说到金庸小说的女主人公不同于传统小说,里面的女性均有血有肉,不是纸片人。朋友还举了“梅超风”和“叶二娘”两位为例子,说她们均有悲惨的过去,导致她们成为小说里的“恶人”,人物性格的形成并不是空穴来风,所以这属于金庸小说的现代笔法。
3000多年前的陶三通、铸有纹饰精美的青铜器、系统成熟的甲骨文、气势恢宏的宫殿群、规模庞大的王陵……殷墟,被誉为中国现代考古学的摇篮。它是我国历史上第一个有文献可考、为考古发掘和甲骨文所证实的商代晚期都城遗址。殷墟及殷墟所出土的甲骨文,把中国信史向上推进了约1000年。
作为古丝绸之路上的黄金要道,甘肃犹如一柄如意镶嵌在中国大西北,既有过使者相望于道、商旅不绝于途的辉煌,也因厚重的历史文化、雄奇的自然风光、浓郁的民族风情而在国内外享有盛誉。
2月12日正月初三18时30分,中国文字博物馆内灯火通明,游人如织,“一字千年·博物馆奇妙夜”龙年夜场系列活动正在这里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