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文物和文化遗产承载着中华民族的基因和血脉,是不可再生、不可替代的中华优秀文明资源。”考古学的目的是通过实物遗存来复原古代历史,包括重建没有文字记载的史前史,以及补充和修正历史时期的历史,这方面的考古研究已经取得了非凡成就,极大延伸了人类历史的长度,也丰富了历史研究的内容。但是,除了重建史前史、证经补史之外,考古学还有一个重要的使命——对文化遗产的挖掘与阐释、共享与传承。如果说前者是“作为历史学的考古学”,后者可称为“作为文化遗产的考古学”。在中国考古学已走过百年的今天,考古学正经历着学科理念的一次重要转型,那就是文化遗产的挖掘与阐释、共享与传承,这种文化遗产观正在深刻影响着今天的田野考古以及考古学术思想。
寻求古今人文传承是考古学产生的基础
中国考古学孕育于传统的金石学,金石学具有“证经补史”的作用,将青铜、石刻等古物上的文字当作传世文献之外的史料,可以修正和补充文献记载的历史,但金石学产生和发展的动机是对金、石等古物中人文价值的探索。
《周易·系辞》曰:“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故有“器以载道”之说;《礼记·乐记》曰:“簠簋俎豆,制度文章,礼之器也”,故有“器以藏礼”之说。器物承载的“道”和“礼”是无形的,却通过有形的器物来体现,是来自前代的知识与传统,是可以被传承的人文价值。在金石学萌芽的先秦时期,儒家思想家就十分重视古物中的人文思想。孔子“信而好古”“我非生而知之者,好古,敏以求之者也”,他的一部分知识就来源于古器物中的“道”,并借助对“道”的阐释来传承古代的人文思想。《荀子·宥坐》记载了一个孔子与“欹器”的故事:“孔子观于鲁桓公之庙,有欹器焉。孔子问于守庙者曰:‘此为何器?’守庙者曰:‘此盖为宥坐之器。’孔子曰:‘吾闻宥坐之器者,虚则欹,中则正,满则覆。’”孔子见到的这件“欹器”不是一般的容器,被悬挂起来时,无法盛满,也不能空置,只有恰好盛到一半时才能保持端正。显然,这件供奉在宗庙内的器物不具备实用价值,而是有着特殊寓意的礼器,孔子借助这件古器来阐发他的中庸思想。“欹器”的形象发现于新疆吐鲁番阿斯塔那的一座晚唐墓中,在M216后壁的六扇屏风式壁画《鉴戒图》中,以欹器、石人、金人、土人、扑满、丝束、青草等物品,表达几种为人处世之道,其中被悬挂的欹器明显表达了“虚则欹,中则正,满则覆”的寓意。对“中正”的追求可谓中国文化传承千年的价值观之一,士人以之为修身的标准,帝王以之为治世的规范,后世宫廷中也常悬挂欹器作为帝王的警示之物。
中国农业博物馆藏品总量14万余件,特色藏品有农业古籍、传统农具、彩陶、票证、农业宣传画、高密年画、土壤标本、农业蜡果等,其中一级文物213件。馆内设有基本陈列“中华农业文明”、专题陈列“中国传统农具”“中国土壤标本”“彩韵陶魂——田士利捐赠彩陶展”,还有农业科普馆、二十四节气传统农事园等,生动展示着历史悠久、博大精深的中华农业文明。
“吴兴”为湖州古称,自三国始立一直都是江表大郡,两宋时期,上承隋唐下启明清,商业繁荣,文化兴盛,“四方士大夫乐山水之胜者,鼎来卜居”,留下了众多名园佳构,形成了以山水泽地园居为主的别业集群。
上海,中国式现代化的实践样本,正日益深入践行其文化使命,搭建心灵沟通之桥,修筑文明互鉴之路,让中国看到世界,更让世界看到中国。
曾有短剧导演接受采访时说:“竖屏短剧世界里,主打的就是一个‘白日做梦’,我们给用户提供的就是情绪价值。”如今,这份情绪价值的投喂对象直指年轻人。
平遥坚持保护为先,依托厚重的历史文化、鲜明的古城特色,把文旅产业作为战略性产业发展。旅拍热兴起后,平遥县职能部门加大对从业人员的指导、培训,同时加强对旅拍行业的监管,确保游客良好的旅游体验,促进旅拍行业健康发展。
不久前,有朋友和我聊到金庸,谈及金庸小说的现代性,说到金庸小说的女主人公不同于传统小说,里面的女性均有血有肉,不是纸片人。朋友还举了“梅超风”和“叶二娘”两位为例子,说她们均有悲惨的过去,导致她们成为小说里的“恶人”,人物性格的形成并不是空穴来风,所以这属于金庸小说的现代笔法。
3000多年前的陶三通、铸有纹饰精美的青铜器、系统成熟的甲骨文、气势恢宏的宫殿群、规模庞大的王陵……殷墟,被誉为中国现代考古学的摇篮。它是我国历史上第一个有文献可考、为考古发掘和甲骨文所证实的商代晚期都城遗址。殷墟及殷墟所出土的甲骨文,把中国信史向上推进了约1000年。
作为古丝绸之路上的黄金要道,甘肃犹如一柄如意镶嵌在中国大西北,既有过使者相望于道、商旅不绝于途的辉煌,也因厚重的历史文化、雄奇的自然风光、浓郁的民族风情而在国内外享有盛誉。
2月12日正月初三18时30分,中国文字博物馆内灯火通明,游人如织,“一字千年·博物馆奇妙夜”龙年夜场系列活动正在这里举行。
在北宋,东京人往往以喝粥开始美好的一天,每日五更时候,“酒店多点灯烛沽卖,每分不过二十文,并粥、饭、点心。亦间或有卖洗面水,煎点汤茶药者,直至天明。”(孟元老《东京梦华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