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你认为在世界的混乱中,诗人扮演什么角色?
布:我不喜欢这样的措辞。诗人的角色几乎什么也不是……很可怕,什么也不是。当他穿着靴子走出去,强硬得像我们的埃兹拉(庞德),他恼怒的小屁脸儿会挨一耳光。诗人,通常而言,不男不女,不是一个真正的人,他不可能去教导一个富有血性,或更有勇气的真正的男人。我知道你反对这些,但是我不得不告诉你我的所想。如果你问问题,那你就必须找到答案。
凯:你找到了吗?
布:嗯,我不知道……
凯:我是说在更普遍的意义上,你必须找到答案吗?
布:不,当然不是。在更普遍的意义上,我们只能得到一样东西。你知道吗……一块石头,如果幸运;如果,不是青草。
凯:所以,我们弃船而逃,或者满怀希望?
布:为什么要说这些陈词滥调,老生常谈?好吧,哦,我会说不。我们不会弃船而逃。我这么说,就像听过的那样了无新意,通过一些人一些方式的力量、精神、激情、勇敢的冒险,我们可以保全人性的尸体。没有灯火熄灭,直到灯火最终熄灭。让我们像男人一样战斗,而非老鼠。就这么回事。没什么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