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从这个意义上,可反观“比”“兴”的作用。正如清吴乔《围炉诗话》卷一所说:“比兴是虚句活句,赋是实句。有比兴则实句变为活句,无比兴则虚句变为死句。”“比”“兴”之所以具有虚句、活句的特点,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依托外物来表情达意,这样使得诗歌不仅形象生动,诗歌语言也更显含蓄蕴藉。
其次,“兴”更能体现诗歌吟咏情性的本质。汉魏以来,抒情言志成为诗歌创作的重要倾向;诗歌的言情本质,也成为陆机、刘勰、钟嵘等批评家之共识。钟嵘基于汉魏以来诗歌创作的实际,对诗歌的抒情本质有深切的体察。(据有的学者研究《诗品》最初可能是一部诗歌选本,今天所看到的只是序和具体的评语。据王叔岷《钟嵘诗品笺证稿》、曹旭《诗品集注》等选录的所评诗人的相关诗作来看,大多不离言志抒情。)相对于之前的有关论述,钟嵘对吟咏情性的诗学观点表述得更为充分。他在《诗品序》开头就指出创作冲动的发生就是情感表达的需要:“气之动物,物之感人,故摇荡性情,形诸舞咏。”钟嵘还就诗人情感的多样性进行了描述:“若乃春风春鸟,秋月秋蝉,夏云暑雨,冬月祁寒,斯四候之感诸诗者也。嘉会寄诗以亲,离群托诗以怨。至于楚臣去境,汉妾辞宫。或骨横朔野,魂逐飞蓬;或负戈外戍,杀气雄边。塞客衣单,孀闺泪尽;或士有解佩出朝,一去忘返;女有扬蛾入宠,再盼倾国。凡斯种种,感荡心灵,非陈诗何以展其义?非长歌何以骋其情?”诗人所表达的情性,有家国政治层面上的,更多有个人的生命感悟、生活遭际的内涵。
而且,钟嵘特别注意到生活的悲剧性情境对诗歌创作的触发作用,他所谓“性情”,也多具有悲怨的意味。钟嵘品评诗人诗作时,亦多涉及“怨”的观察。如评李陵诗:“文多凄怆,怨者之流。”评班姬诗:“怨深文绮。”评曹植诗:“情兼雅怨。”评左思诗:“文典以怨。”评秦嘉、徐淑夫妇诗:“文亦凄怨。”可以说,诗歌的吟咏情性,是钟嵘对诗歌本质的明确表达,是他进行诗歌品评的逻辑起点。
“殷墟博物馆深入解读商文明,厘清商文明发展脉络,展示了中国特色、中国风格、中国气派的考古学,生动呈现了商文明在中华文明乃至人类文明发展史上的重要地位。”殷墟博物馆党总支书记、常务副馆长赵清荣说。
中国农业博物馆藏品总量14万余件,特色藏品有农业古籍、传统农具、彩陶、票证、农业宣传画、高密年画、土壤标本、农业蜡果等,其中一级文物213件。馆内设有基本陈列“中华农业文明”、专题陈列“中国传统农具”“中国土壤标本”“彩韵陶魂——田士利捐赠彩陶展”,还有农业科普馆、二十四节气传统农事园等,生动展示着历史悠久、博大精深的中华农业文明。
“吴兴”为湖州古称,自三国始立一直都是江表大郡,两宋时期,上承隋唐下启明清,商业繁荣,文化兴盛,“四方士大夫乐山水之胜者,鼎来卜居”,留下了众多名园佳构,形成了以山水泽地园居为主的别业集群。
上海,中国式现代化的实践样本,正日益深入践行其文化使命,搭建心灵沟通之桥,修筑文明互鉴之路,让中国看到世界,更让世界看到中国。
曾有短剧导演接受采访时说:“竖屏短剧世界里,主打的就是一个‘白日做梦’,我们给用户提供的就是情绪价值。”如今,这份情绪价值的投喂对象直指年轻人。
平遥坚持保护为先,依托厚重的历史文化、鲜明的古城特色,把文旅产业作为战略性产业发展。旅拍热兴起后,平遥县职能部门加大对从业人员的指导、培训,同时加强对旅拍行业的监管,确保游客良好的旅游体验,促进旅拍行业健康发展。
不久前,有朋友和我聊到金庸,谈及金庸小说的现代性,说到金庸小说的女主人公不同于传统小说,里面的女性均有血有肉,不是纸片人。朋友还举了“梅超风”和“叶二娘”两位为例子,说她们均有悲惨的过去,导致她们成为小说里的“恶人”,人物性格的形成并不是空穴来风,所以这属于金庸小说的现代笔法。
3000多年前的陶三通、铸有纹饰精美的青铜器、系统成熟的甲骨文、气势恢宏的宫殿群、规模庞大的王陵……殷墟,被誉为中国现代考古学的摇篮。它是我国历史上第一个有文献可考、为考古发掘和甲骨文所证实的商代晚期都城遗址。殷墟及殷墟所出土的甲骨文,把中国信史向上推进了约1000年。
作为古丝绸之路上的黄金要道,甘肃犹如一柄如意镶嵌在中国大西北,既有过使者相望于道、商旅不绝于途的辉煌,也因厚重的历史文化、雄奇的自然风光、浓郁的民族风情而在国内外享有盛誉。
2月12日正月初三18时30分,中国文字博物馆内灯火通明,游人如织,“一字千年·博物馆奇妙夜”龙年夜场系列活动正在这里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