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笔良心帐,为的是200年、300年后人们再修的时候,能知道当年应该用什么材料、什么工艺、什么技术,这就是要为未来保留今天全部有用的信息”,单霁翔说。
单霁翔说,故宫今天最大的威胁是“人们知道文物藏品的数量很多,而我们展不出来”。所以,故宫正不断扩大场地,建新的馆,例如故宫学院。除北京外,已在各地建了11个分院;上周又与中国儿艺签约,今后看完儿童剧,观众可从东华门进入故宫博物院免费参观……
“要不断地给这些建筑赋予新的生命”,单霁翔说。
刘伯英:大量工业遗产资源应再利用
刘伯英则更关注工业遗产的保护。他是清控人居遗产研究院副院长、清华大学建筑学院副教授。
刘伯英说,工业遗产的类型非常丰富,并不仅仅指工厂,如1709年的第一座焦炉的遗址,那是工业革命的发源地;1870年德国钢铁厂的第一代六座高炉、法国的皇家盐厂等,都是重要的工业遗产。
工业遗产对今天的城市建设产生了很大影响,诸多知名的建筑师都在从事建筑再利用的设计。例如,意大利都灵的菲亚特汽车厂,经改造后成为商业综合体;泰晤士河边上的发电厂,经改造加建后变成美术馆;德国的洗煤厂变身儿童乐园,煤渣山经整治后变为郊野公园……
在中国,工业遗产对社会发展也起着巨大的推动作用。刘伯英举例说,北京新华1949文创园区,曾经是新华印刷厂,现在集纳了开心麻花等文化企业;首钢的工业遗址,已变成冬奥组委会办公场所;很多工业的家居、工业用品,正成为时尚的家居作品等。
“工业遗产也慢慢变成了城市的品牌。”刘伯英提到利用工业厂址打造的北京文创区798和751。他说,工业生产不断在改变人们的生活,还有大量的工业遗产资源等着去更新、保护和再利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