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一位名叫希拉·尼伦伯格(Sheila Nirenberg)的女性研究员的说法,如果搞清楚大脑是如何编码视觉信息的话,那么电子眼就可以承担解码的功能,到时候,真的可以通过植入设备来真实读取信息。
Spence 在使用上“电子眼”后,不仅获得了使用眼睛的乐趣。还对正在临近的奇点表示欢迎,他现在变成了 Elon Musk 的信徒,他认为人机结合是大势所趋。
而身为电影工作者的他将摄像机植入眼睛,更重要的是一种行为艺术上的对抗。对他而言,使用“电子眼”拍摄的生活碎片具有可观的社会价值,同时也拓展了电影素材。
Spence 的行为比谁都能说明“直播”的内涵,不像网红和女主播们经过设计和运营的表情与话术。Spence 只要打开眼睛里的摄像机,并通过技术手段将眼睛捕获的视频转化成流媒体内容上传到网站就能无时无刻直播。
另外一方面,他想成为隐私侵权的斗士。无处不在的监控,各种隐秘的摄像头,让个人的生存空间得到挤压,在美国,每天新安装的摄像头数量就有 11,000 个,Spence 知道当自己用眼睛正对别人的时候,人们会说什么,会怎么说。
人们知道和自己对话的其实是一台摄像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