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斯勒《母亲》
17．惠斯勒成为了所谓“唯美主义运动”的一位领袖，那场运动企图证明艺术家的敏感是人世间惟一值得严肃对待的东西。
18．三位画家已经摸索过的那些解决办法就成为现代艺术中的三次运动的理想典范。塞尚的办法最后导向起源于法国的立体主义；梵高的办法导向主要在德国引起方向的表现主义；高更的办法则导向各种形式的原始主义。无论这些运动乍一看显得多么“疯狂”，今天已不难看到它们始终如一，都在企图打开艺术家发现自己所处的僵持局面。
19．以后越来越多的艺术家认为，艺术天经地义就是重在发现新办法去解决所谓的“形式”问题。于是在他们看来，永远是“形式”第一，“题材”第二。
塞尚《穿红背心的少年》
20．牡蛎要制造一颗完美的珍珠，需要一些物料，需要一颗沙砾或一块小东西，以便围绕着它形成珍珠。没有那样一个坚硬的核心，就可能长出一团不成形状的东西。如果艺术家的形式感和色彩感结晶成完美的作品，他也需要那样一个坚硬的核心——一项明确的任务，使他能够集中才智去承担起来。
21．没有方向感和目的感艺术家就创作不出伟大的作品。
毕加索《抱鸽小孩》
22．一般公众已经安于一种观念，认为艺术家就应该创作艺术，跟鞋匠制作靴子没有多大差别。这种观念等于说，一个艺术家应该创作他曾看见过被标明为艺术的那种绘画或雕塑。人们能够理解这个含糊的要求，但是遗憾，那正是艺术家惟一做不到的事情。以前已经做过的东西不再出现任何问题，也就没有任何任务能够激发艺术家的干劲。
23．只要一件事情做得无比美好，我们由于单纯欣赏他的做法几乎忘记问一问他的意图，这时我们就会谈到艺术。
波洛克《蓝极数：第11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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