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项报告除了显示创意艺术和设计学位的收益力以及其他结果,它还有一系列值得探讨的局限性。首先,它并没有提供创意产业经济的全部面貌,比方说:从事创意领域的人,并非一定是学习创意艺术的人。“我们可以从其他行业中知道,学习和从事创意产业并非同一码事,” 奥布赖恩说。
这些取自税收数据的中位收入,并没有包含个体经营的工作者(比如自由工作者等等),他们的收入一般是通过私下转账获得的(尽管奥布赖恩并不认为这些遗漏的数据会使整组数据得到质的改变)。
另外,学习艺术史的毕业生并没有包含在“创意艺术与设计”中,而是被归到了更大的历史和哲学研究领域——收入依旧排列倒数第五。
该组数据还揭示了严重的性别收入差距(gender pay gap)。从事创意艺术和设计的毕业生,获得中位收入的女性毕业生只比男性高出47%(即,有53%的男性收入是高于女性的)。但奥布赖恩不想过多地解释这些数据。“我担心这些关于性别薪酬差异的新闻,事实上并不像我们想象的那样糟,”他说。
这组数据还显示了许多学习艺术的学生,即使已经毕业5年,依旧没有达到可以偿还学生贷款对于收入的最低门槛(17,775英镑,约合15万人民币)。话虽如此,暂时不用偿还这笔贷款并不会消除债务本身,这些贷款或许需要好几十年才能还清,但它伴随的心理压力和焦虑本身是不会削减的。
数据同样表明,更好的院校意味着更高的收入。在不同院校学习创意艺术取得的收入是不同的,它取决于既有的院校排名(prior attainment band)——一项衡量院校质量的标准。谢菲尔德大学的研究者马克-泰勒(Mark Taylor)注意到,虽然精英院校的毕业生获得的收入更高,但即便是精英院校,学习创意艺术的毕业生还是比其他学科的收入低很多,例如经济和法律领域。
这个空间落成后,茹茹萍和黑土先生就生活在这里。一人做着植物手作,一人做着软件编程,在这个远离都市的郊区,他们每天早晨一起沿着河边跑步,跑到河边尽头的菜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