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老朋友悄然离开,
而面对自己终将面对的生死,
黄永玉依然保持着“有趣”的态度,
他说:“骨灰就不要了,
好朋友把我送到火葬场,烧了,
回来大家喝一杯咖啡了事。
你留一个骨灰在家里,
你儿子对它可能还尊敬,
你孙子可能还稍微有点尊重,
到重孙子时扔到哪儿去就不知道了。”
对于作品,他也是这样想的:
“能留就留,不留就不留了。”
他说:“活着的时候好好工作,
工作有可能有点价值,
有可能白干了没有价值,
不要把自己的意义看得很大,
说‘活得要特别有意义’。
我们活得有意思,有趣就行了。”
有趣,亦是他半生行过的注脚。
《奇葩说》里,高晓松曾经说过:
“一个人活着,就很难同时做到又有趣又有意义,你要是想每天都活得有意义,那你一定就牺牲了一点乐趣,你要是想活得有趣,就别去纠结那么多意义,鱼和熊掌,很难兼得。”
也许我们无法活得像黄老那么放肆,
但至少在度过“岁月劫波”的路上,
我们可以别那么在乎意义,
多去为我们增加一份有趣。
别纠结,我们可以做个野孩子,
有时候,尽管拿出一些肆意的姿态,
别怕浪费时间,别拼命向时间索取。
因为岁月会给你的,终究会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