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文道曾写过,“绅士的品位不在于他买了什么,而在于他的生活风格甚至为人;他拥有的物质不能说明他,他拥有物质的方式才能道出他是个怎么样的人。”梁文道谈起给他留下深刻印象的一家人,他们家很穷,但是窗明几净,没有多余的东西。爸爸是位老兵,腰板很直,教育孩子做人要端正,要努力向上。至今,梁文道仍旧对他们肃然起敬。
手作的衣服:衣物的余温中隐藏着一位母亲
“我小时候的玩具就是剪刀和布料。”马可回想起自己的童年,是灯光下母亲踩着缝纫机裁剪的画面。她从小穿着母亲手作的衣服长大,基本上没有穿过买来的衣服。这与她日后成为设计师,有着某种必然的联系。
也许是职业的关系,马可每天接触大量的衣物,她发觉衣服是生命当中唯一能陪伴我们从出生到死亡的物件。当我们降生在这个世界上,第一次接触到皮肤的是衣服,哪怕是一块毛巾一块布。当迎来人生最重要的时刻,我们会披上婚纱,身着礼服。而当我们有尊严地离开世界,也一定会选择一套衣服。
如此,衣服一直陪伴着我们度过了一生,它紧贴着皮肤,距离我们最亲密。
流传下来的老衣服背后,也隐藏着许多默默无语的母亲。她们用自己对孩子的爱注入到衣服当中,衣服就像是看不见的纽带,连接着我们与母亲,亲情代代流传。人的命运跌宕起伏,衣服伴随在身边,蕴籍着人间最温暖的故事。
这或许,就是马可提倡“找寻最有故事的手作衣裳”的初衷吧。
其实人文学科现在在西方面临着很大的压力。因为在荷兰和其他西方国家,尤其是美国,认为人文学对于科技和经济而言是无用的学科,而人文学者对这一论断的反应往往采取一种防守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