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出人意料的是,男人们眼里的如同艳情囚笼的土耳其后宫,在女人眼里竟然是另外一番景象。19世纪法国的唯美主义诗人泰奥菲尔·戈蒂耶1861年曾经抱怨道:“男人能在那个小心眼的国家看到什么呢?那种地方就适合女人去!”他说得没错,欧洲的女性确实通过自己的“先天优势”涉足男人无法触及的地方,包括土耳其的浴室与后宫。
1714年,玛丽·沃特利·蒙塔古夫人随担任英国驻奥斯曼土耳其大使的丈夫来到伊斯坦布尔,这位当时“英国最有个性的才女”,在这期间与英国的亲人与好友(包括诗人亚历山大·蒲柏)的通信,在她去世后集结成《土耳其大使馆来信》出版,成为她生平最重要的作品。在这些信件中,玛丽用美轮美奂的笔调记述了自己去土耳其浴室的经历,“那些女子的脸上没有一丝放肆的笑容,更不带一点下流的姿态,她们始终保持着一种高贵和优雅,就好像弥尔顿在诗中描述的夏娃一般”。她震惊于奥斯曼土耳其的女人所享有的权益:“富有的女人掌握着家里的财权,如果离婚了她们的丈夫还得给她们添点儿,我想,女人是这个帝国最自由的人了”,身为英国女人的她甚至认为,“显而易见,这里的女人比我们自由多了”。值得一提的是,这位夫人在土耳其学到了痘治疗天花的方法,因为她将种痘术带回了英国,欧洲才第一次拥有了打败天花的利器。
19世纪,一位英国外交官的女儿范妮·简奈特·布朗特,因为父亲和丈夫在奥斯曼土耳其帝国工作而在那里生活了20年,她也高度评价了奥斯曼土耳其的女人在婚姻当中合法的财产权益。想到欧洲妇女连裤子这种服装都不能穿,因为那是属于男人的权力——圣女贞德被烧死的其中一条大罪,就是竟敢像男人一样穿裤子;茜茜公主的骑马方式只能是身穿裙子曲着腿侧坐在马背上。然而裤装却是土耳其妇女的寻常装扮,估计来到奥斯曼土耳其的欧洲妇女们,乍看到这一切内心也是澎湃的吧。
5月15日,土耳其加济安泰普,泽乌玛马赛克博物馆的镇馆之宝——吉普赛女孩缺失的部分将被归还。许多年前,吉普赛女孩马赛克缺失的部分被从古代的泽乌玛带去了国外。
2月1日晚,伴随着嘹亮的《义勇军进行曲》奏响,“讴歌新时代,共抒中华情”联欢晚会在土耳其首都安卡拉喜来登酒店举办,“2018土耳其欢乐春节活动”正式拉开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