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的第二部分写到孔天胤,强调了因果报应,这与《金瓶梅》主题相同。西门庆之流,他们的命运都维系在孔方伯手中,“此悲蝇蚁犬所化”小说的悲惨结局就是对这些小人的教化。造业即造孽,孔天胤所写出的文集《金瓶梅传》,是为了劝戒世人不要造孽,“一切造孽钱不使”。
《黄白吟》如果是纯粹谴责拜金主义者的话,“父子作古三十年,教演河汾泽尚延”这一句话是根本无法理解的。也不能解释为什么要把拜金主义和孔天胤放在一块写,《金瓶梅》说则完整地解释了此诗的主题。
这样不难发现题目在暗示什么。黄白吟,看似仅仅是对黄金和白银的感叹,实际上,黄者指金,白指白酒之瓶,这样“黄白”暗示“金瓶”,实指《金瓶梅》。
记者 郭志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