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震云
参与了拍摄的刘震云坦言自己对于拍摄其实是发怵的,“因为文学主要是写生活中那些说不清的事情,把说不清的事情经捋清楚,其实非常的荒谬和魔幻现实主义。”但好友的一句话最终让他心动了,朋友说跟着拍摄,他起码可以看一看自己的过去。
刘震云说,拍摄的过程中,他回头审视自己的作品,觉得好幼稚。“但是幼稚的作品里面我发现我每一句话是老实的、质朴的,是不精明的、不算计的,特别是一个作者和他书里人物的关系,我没有算计过书里的人物,我是一个笨人。这是我能够写作一个特别重要的动力。”
谈起故乡,来自川藏之间的阿来说,自己在青藏高原外面行走时,一天一个人都遇不到,见到最多的就是花草树木。“这样刚好跟自然界建立一种关系,在那种地方,我意识到我们的生命跟自然有一种更密切的关系。每当回到那种环境当中,这种感觉更强烈。”而他曾经读到印度裔的英国作家奈保尔的一句话:“我书写印度的时候,其实我是进入一个无人地带,之前没有人真正用现代文学的方式去看待这片土地。”阿来认为,藏区也是一样的情况,没有很好的被人文的东西阐释和认知过。
莫言
成功地将民间口头文学融入纯文学创作、塑造了高密东北乡的诺奖作家莫言谈道:“我们这些远离家乡的人,现在让我说一段话我会找不着调,但是一回到老家,周围的乡亲们、过去的伙伴讲的都是老家话,你一开口自然就进入这个境界。刘震云刚才说拍纪录片的过程也是寻找自我、发现自我的过程,他讲得非常对。我回了过去的棉花加工厂,当年站岗放哨的老营区,以及当年还去过文学活动的地方,也是故地重游激活很多记忆,在老营区碰到当年很多的村里朋友,通过他们的嘴巴,通过他们的讲述,回忆了自己的一些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