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回忆的构成也是对自己的过去进行一种反省的过程。站在大海边,那个海不是我们老家的,我们老家没有海。我特别羡慕阿来的老家有那么高的雪山,那么辽阔的视野;刘震云的老家有那么黄的麦子,一望无际的麦田;迟子建的老家有那么多冰雪;毕飞宇的老家有那么黄的油菜花。每个作家的故乡真是不一样,某种意义上这也决定了我们的文学风格。总而言之,我看了这个系列片的片花,我有两个强烈的感受:一个不会表演只会写作的作家不是一个好农民,一个又会写作又会表演的作家一定是个好导演。”莫言说。
未能来现场的贾平凹发来亲笔贺信,他写道:“拍这样的片子,是极有价值和意义的事情。当初拍摄时,我就为这个创意叫好……只有对这个时代的把握,对文学和作家的理解,才保证了此片的精彩。”
正在国外的迟子建发来了视频祝词:“其实一个作家拥有故乡是美好的,因为有了故乡相当于有了一个梦,故乡梦永远不会破灭,那么它会跟我一起伴着文学之路这样走下去。”
毕飞宇也录制了一段视频,他说:“我在这个片子里面经历了欢乐、安宁,也有泪水。我要感谢张同道导演和他的剧组,我给我自己留下了一个礼物,在未来我人生很长时间里,我会看这部影片,因为真实不是恒久的,真实是刹那的;我们经历了无限的真实的刹那,这些真实的刹那,组合在一起,那是一个大真实。”
通过文字找到土地,又通过土地重读文字
作为本片的总导演,张同道说:“我读一段书之后觉得书太轻了,我要读土地。我通过纸,通过文字去找到了这些土地,又通过土地重读这些小说,我觉得我看到了不一样的莫言,看到了不一样的高粱,看到了不一样的《尘埃落定》,不一样的《一句顶一万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