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用这样的一个视觉的结构来完成了对于19世纪式的经典的,关于故事人物叙事人的一个呈现过程。
有一个公认的说法,说20世纪是电影艺术取代了19世纪的长篇小说的社会位置和社会功能,电影成了20世纪的说书人。
所以这个嵌套式的叙事结构、带有玩笑性的镜头段落,同时构成了一个对于经典电影叙事的致敬,或者对于经典电影叙事的调侃,同时它给了影片一个完整自洽的叙事结构。
电影用墓园里姑娘打开书开启故事,用墓园中姑娘读到了最后一页,合上书作为结束。
当然我们如果引申,我们可以说,它同时完成了一个韦斯·安德森式的经历:用一个喜剧表演式的形式告诉你说,这是假的,这是虚构的,你们只是听了一个迷人的故事而已。
童话式的默片中,隐喻20世纪的历史
同样在这个关于电影的电影里面,还有很多很多非常有趣的、非常奇妙的结构化的风格语言,在电影当中整个的表演风格是极度夸张的,是喜剧化的,其实准确的说,是默片化的。
所以包括整个演员的造型风格、演员的表演风格,调度本身都是对于世界电影的开端——就是默片电影的一个自指,也是某种反讽或者致敬。
影片里越狱那一整场戏,一直是把玩笑开得十足。他们开始在对话中说,下面有多厚的花岗岩,我们可以挖通它。说来说去等到真的越狱发生的时候,他们其实只不过是挖通了他们牢房的地板,在看守的头顶跳跃,在看守的休息室或者床铺上穿行,所有的这种场景是经典的默片桥段。
所以我们大概很难把它真的联系到比如说我们将要在电影史的时刻当中分享的、在现实主义的意义上去描述越狱的那样的场景,这是十足的、夸张的、调侃式的一个越狱表演。
今年的好莱坞大片,虽然没有了像《复仇者联盟4》这样的巨无霸,但依然有像克里斯托弗·诺兰的《信条》这样万众期待的类型片,也有根据中国故事改编而成的真人电影《花木兰》,依然精彩纷呈。
“群山活跃在音乐之声里,唱着已流传千年的歌曲;群山以音乐灌溉我心灵,我愿高唱每首听到的歌曲。” 在电影《音乐之声》开头,主角玛丽亚雀跃于阿尔卑斯山间,吟唱着这首动听的民谣